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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镜原本是没打算跟去相里家的,毕竟他和相里也不是朋友。
但是相里防贼一样防着池羲,硬是挤上了季灏安的车,肖镜想拖着季灏安私奔都不行,更别说想问点相里的八卦。
一路上死气沉沉的,肖镜敢发誓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老爸身体不舒服,相里肯定要跑路。
肖镜去过相里的小别院,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里面大有乾坤,不是奢华所能形容的,结果相里家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的印象里,相里这个人除了吃喝玩乐基本上什么都不会了,住的地方肯定也是奢华无比。
结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看起来还有点年代的小区,不过虽然是独栋小楼,在这个城市能在这种地方住着独栋还带院子的楼房,肯定也是身份不简单的人。也难怪当初季灏安让太不要招惹相里。只是这有点陈旧的小楼和相里的气质实在是太不不搭。
让肖镜意外的是,他就居然认识相里家的老头子,以前还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虽然后来退下来了,但是威严还是在的。只是人和电视上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以往看起来是个挺有威严的大人物,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挺和气的老头,肖镜倒是没想到他居然有相里这么个儿子。
看看相里家的低调,相里自己随行出入都挺奢侈的,肖镜的脑子里就有了一个想法。
季灏安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老爷子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今天被相里一吓,气急攻心自然是不太好,医生已经来看过了,也没什么大碍了。几个人和老爷子聊了一会话,老爷子就把相里留下了,肖镜他们就先出来了。
外面的桌上还摆着茶具,池羲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落座就开始给肖镜和季灏安泡茶。
两个人也就顺便聊起来了,说的不外乎是工作上的事,两个人前天才吵过架,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平心静气的聊天,肖镜也是服气。只是这两个人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肖镜无心偷听,但是涉及到公司的话题,他也就不好多听了,外面的天气还不错,他跟两个人说了声就出去了。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一小块蔬菜地,肖镜百无聊赖的蹲在那里把菜梗上的杂草给拔了,顺便捡了根棍子开始刨地。
实在是太无聊了,他都要用手里的棍子把地给翻一遍了,呆了很久很久,季灏安就出来了,站在他身旁,“老爷子种点菜不容易,你别给人糟蹋了。”
“我在给菜松土好不好!”肖镜丢掉手里的棍子,拍拍土准备站起来,结果因为蹲的太久了,站起来眼前一黑,身形就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
季灏安眼疾手快的搂住了他的腰,肖镜也是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头猛的这么一晃,加上太阳光太强烈,他还有点不适应。视线恢复后就对上季灏安一张如沐春风的脸,淡淡的笑容在阳光下特别的和煦,一双带着笑意的双眼看着肖镜一眨不眨的,看的肖镜跟魔障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莫名的对视,只会让人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太久的缘故,肖镜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直到季灏安的嘴唇压了下来,他那原本只是火辣辣的脸一下子就沸腾了。
大白天的就在外面,这样的亲吻还是第一次。
肖镜有点不知所措的推开季灏安,“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季灏安舔着嘴角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没忍住!”
这么直白的说法,肖镜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也实在是挺季灏安的风格。
他都还没说话,季灏安忽然又补上一句“谁叫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
肖镜无语了,明明是他先盯着看的。这个问题他也懒得跟季灏安争,轮脸皮厚和颠倒是非季灏安绝对是好手。只能换个话题了,免得更加尴尬,“你怎么出来了?”
“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那相里他们呢?”
“相里需要休息,池羲陪着他。”
肖镜咂舌,“就他陪着相里还能休息?”
“那就不知道了,池羲有分寸的。”
肖镜想说有分寸会在病房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捏相里的屁股,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相里的贞/操怕是要不保了。不过也说不准,没准他的贞/操早八百年就丢了。
“你说的相里的童年阴影是什么呀?”这个问题肖镜真的是本能问出来的,问完才发觉自己好像有点问的太过了,“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当真。”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读书的时候难道没看过报纸吗?当年还挺轰动的。”季灏安转头看了一眼屋内,表情有点点沉重,“相里小时候被绑架过,因为被绑架的时候年纪也不算太小,所以遭遇的事记得特别清楚,加上一些不能说的原因,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季灏安这么一说,肖镜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他知道的时候是高中,但是那个案子是他小学的时候发生的。
当时这个案子闹得挺轰动的,至于季灏安说的不能说的原因,到现在还在网上流传着一个不可描述的版本。说绑架相里的就是他老爹的情人,内情还挺复杂的,她参与了一个项目,需要相里家老爷子支持,结果老爷子这在方面还挺有原则的,所以才会有后来的绑架案。这个事情最终结果还挺顺利的,因为连带着端掉了一个很大的贪/污集团。不过这些肖镜就没怎么关注了,他当时关注这个案子大概是因为猎奇吧,这个案子牵涉很广,背后的身份又特殊。
虽然季灏安没说,但是网上流传的版本是,当时小孩子是受到了虐待,挺惨的,说什么的都有。肖镜忽然想起相里跟他说的美人论了,他忽然有点相信这个不可描述的版本了,也难怪他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两个保镖。
“干嘛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季灏安见肖镜一副呆呆的样子,拉着他往院子外走,“放心吧!相里心里没问题,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容易受惊吓。”
难怪,浠水老师能吓到他。肖镜感叹,没想到时隔几年,他居然认识了这个案子的本人,太神奇了。
“他都这样了,池羲还要吓他?”朋友不是应该多照顾一点吗?
“池羲对他还不照顾?”季灏安和肖镜的想法不一样,“就是因为大家都顺着他,他才变成现在这样,没人能管他了,也就池羲还有点用。”
肖镜咂舌,一物降一物呀!
说完这些,季灏安忽然停住脚步,看着肖镜,“你有这闲工夫管他们,不如多管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