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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让别人惊叹的高学历,“无暇”、“优雅”、“性感到骨子里的女人”这些词总是被各大评刊杂志运用到这个女人身上,并且是baal和an.rose的御用代言人,负-面-消-息也很少。叶导曾经给予一个非常高的评价:她具有独特的魅力,精湛的演技,塑造出风格多变的人物形象。这样得天独厚的女人是完全会让自家儿子神魂颠倒的,并且愿意言听计从,但这可不一定是好事,对于自己来说。沈夫人这样盘着心思,眯了眯眼。
左树颐从男人略微害羞的视线里撤开,转过头看向顶坐的贵妇,慢慢说道:“是的,狂欢节开始后人会更多,那里应该也会更热闹。”
“哦?那你为什么不在那多待几天,放松一下。”妇人放下手里的酒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当是餐桌上的交谈,她可没有忽视掉儿子有点钟情的眼神。
“虽然很想在那里放松,但是因为我比较忙,还得回国内拍戏。”
沈夫人听后抿了抿嘴,显然对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细长的眉毛挑了一下,像是提议,却有点态度强硬的意味:“之前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以后你和我儿子结婚,我希望你能先放一放你的演艺事业,毕竟作为我沈家的儿媳,也不需要你这么拼命地忙着事业,为钱操心。”
听着妇人的建议,左树颐切割着红番茄片的手停顿了一下,很显然上面的酱汁不合胃口被她拨到了一边。接着斜着头看向对方,有点好笑,语气比之前冷淡了几分,“我想您误会了,我是兴趣使然,不是为了钱。还有您的意思是,婚后让我只需要相夫教子,就可以了?”
沈夫人听出来左树颐的不情愿,抹了抹下颚,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儿子,又继续委婉了一些,“也不全是,这么说吧,我儿子太过善良,你也看出来,他很腼腆,但是他似乎很钟意你。作为长辈当然希望你们可以结婚生小孩,我们两家都很可以的。至于婚后的财产也得暂时由我保管,当然如果你要用钱,随时都可以跟我说声。至于为什么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事业……”妇人抿了抿嘴,像是思考措辞,不过最后仍是很不客气地说出口。
“娱乐圈对于名门望族来说实在有些不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像个大染缸,鱼龙混杂,三六九等的人都有。虽然不能理解左先生为什么愿意让你进入演艺圈,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且像树颐这么有魅力的女演员,周围爱慕的男明星应该不少吧,各界名流人士估计都排着长队追求着。我也听说女星这样抛头露面的职业,社交圈广泛不说,还容易被染指……”
妇人径自地说着,似乎像个长辈在教育,却是存心来个下马威,丝毫不顾及对方小辈的感受,明摆着要杀杀对方的士气。虽然语速温婉,却句句带刺,这让左树颐心里开始窝火。既然是联姻,却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这场鸿门宴还真是让她回国第一天就想着烧了这家酒店。
沈家和左家向来是世交,她也是顾及到父亲的情面才硬着头皮答应的,没想到沈先生死的早,这后娶的太太现在坐着头把椅还真把自己当一家之主了?左树颐冷哼一声,对于对方的言辞极力隐忍着,喝了一大口红酒。
身旁的柯叔皱了皱眉,虽有不悦,但还是富有诚意地解释道:“沈夫人,我家小姐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的演员。除了拍戏之外,业余时间基本都窝在家里,社交圈并不广。”
“哦,是嘛?那真是可惜了,浪费了那么一张好面孔,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喜欢窝在家里我并不反对,但是如果要嫁到我们家,估计之后得会有很多应酬,就算是不喜欢,那也没办法,这对于树颐来说不难吧?装一下也是给我们家撑面子。还有……”
“咣当”一声,装满液体的红酒杯碎在了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妇人接下来的话语。
“真不好意思,手一滑。”左树颐立马深感歉意地道出口。
一旁的侍者立马赶过来想要为客人擦拭,左树颐抬手示意没事,然后低下头,发出一连贯的轻笑,声音不大,但能让周围人都听得见。
“你……笑什么?”沈夫人有些不悦地皱眉,看着这个不懂餐桌礼数发出这样奇怪的笑声的女子质问道。
“怎么办,我坏了您家的餐桌规矩了,真是不好意思。”她一边用手指弹着玻璃杯的边缘,一边低声说道.来之前就知道沈家家教严苛,左树颐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望着她,轻轻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唇,无视掉柯叔投来的眼神,慢慢止住了笑声,微笑着开口道:“这是联姻呢,还是在开批-斗大会呀,您之前说还有什么?接着说。”
沈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资料上显示的“温婉贤惠”的女子,蹙着眉反问一句“你说什么?”
左树颐勾起嘴角,放下手里被蹂-躏成一团的餐巾,收敛了笑容:“年纪大了,耳朵也不中用了吗?也难怪,只知道指责他人的上等人,怎么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您是老佛爷,得找个依着您供着您的儿媳妇才是。让我给您出去长脸那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会嫁给您宝贝儿子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您儿子配不配得上我,就一个劲地在那说着风凉话。我还不想被他人说瞎了眼,毕竟我可是公众人物,我粉儿会伤心的。”
左树颐话音一出,语惊四座。前来陪同的沈家姨夫姨母震惊地看着她,愣是说不出话来。而左树颐对面的男子明显听完之后脸色白了又白,低着头却不敢吭声,沈夫人更是被左树颐这样呛的深吸了一口气,场面陷入了十分两难的局面。
“我先失陪,去洗手间,你们慢用。”左树颐挑挑眉,看了一眼在场的人,无视掉一旁柯叔的眼神,一脸无谓地站了起来,十分恭敬地弯了一下腰,便抽身离开了这间让她十分难熬的相亲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