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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导这哪的话,是我自己不小心耽误了大家的进程,都休息好几天了,不能再这样了。”左树颐笑着回应着,自己被关在白芨阁楼的事情估计全剧组的人都知道了,但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只要女主演没事就好。裴导当时其实内心也慌的,他执导了那么多年的拍摄,这还是头一遭让演员陷入危险当中,而且还是一位当红半边天的名角,他可承担不起。所以,在左树颐没有戏份时候,副导都会表达意思让左树颐先行离场休息或者千万别随意走动。虽然本意是好的,但好动的左树颐怎么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拍摄就呆在酒店里。
宋怡看到副导走了之后,这才心心念念地走了过来,有点担心地询问道:“那天因为我和其他几位主演提前走的,当时应该让前辈你先离开的,有没有受伤?”
左树颐看着宋怡有点焦急的神情,感受到对方的关怀并不是装出来的,笑着摇摇头:“没有受伤,估计是人恶作剧,就我上当了。”
“因为前辈太善良了,不过真是万幸,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以后我会先送前辈回去的。”
左树颐听着对方这样说着自己,就觉得这个小辈有点像韩淼,比较会疼人,现在这些孩子都那么可爱吗?
望着左树颐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简墨突然心里有点刺痛。自己总是惹她生气,而别人却可以轻而易举地逗她开心,灰色的眼眸黯淡了许多。
在收拾好妆容之后,她们来到摄影棚与导演说了一些台词意见。这是一场皇后与珍妃对抗戏,是左树颐与邵昕言的,左树颐在后台换好服装之后,邵昕言姗姗来迟,见到左树颐只是礼貌地寒暄了一声:“你还好吧?”
左树颐礼节性地点点头,之后二人再无多话。邵昕言在片场经常用娇滴滴的声音各种撒娇,迟到是家常便饭,不过大家顾忌到邵家的势力再加之邵昕言的名气也就没说什么。她望着左树颐的皇后造型好一会儿,眼睛盯着对方过于繁杂的头饰,然后默默地挤出了笑容,似关切道:“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好。”便离开了后台去了摄影棚。
左树颐这次戴的头饰比较重,身体刚恢复的她有点不怎么适应,微微蹙眉,简墨看出了端倪,悄声询问着,顺便扶住了她微微倾倒的身子,左树颐心里一暖,但还是摆摆手说没事,只是希冀着这场戏可以早点拍完就好。
随着副导说了一声“”之后,昭懿皇后走在后花园内,路遇珍妃娘娘,珍妃眉眼含笑地望着对方,向皇后请安之后,两个人之间便暗波涌动着一股敌对的氛围。可惜每每是昭懿皇后说完话之后,珍妃总是会停顿几秒,那几秒是关键,而因此这边总是在重拍。
当这场戏经过十几次ng之后,终于在最后快要看似成功之时,邵昕言的声音突然有点中气不足宛如念书一样看着题板读了出来,这让摄像机前的裴导气愤地连声喊停。
“怎么回事啊,这是,昕言,能不能好好记台词。”裴导拿着剧本塞进了邵昕言手里,真的是碍不过朋友的委托才将珍妃的角色临时换给了邵昕言,哪知对方声音本就尖锐,台词功力还极差,要不是后期有配音补救,真的与左树颐这样的演员没法比。
邵昕言拿起剧本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多在意,她反而抬起眼看了一眼在太阳下晒得脸上冒汗的左树颐,对方此刻正坐在石凳上,化妆小妹正给其补妆。
导演最后与两位演员商量之后,折中意见,只拍到珍妃拂袖离去,并不拍昭懿被刁难跌倒在雨中的戏份。最后终于在天色还算不晚的情况下拍完了。
“那邵昕言分明就没怎么记台词!”韩淼给左树颐揉揉肩一边义愤填膺地嘀咕着,对方一下午都戴着那么死沉死沉的古代头饰也是拼命。
左树颐不吱声,她倒是觉得那邵昕言像是故意在这场戏上耗时间。这样的错觉让她有点奇怪,她与邵昕言并没有什么过节,但这家伙总感觉是针对她才这样拖时间的。
“老大,邵昕言以前拍戏都是找后期配音的,很多台词都记不住,必须有提词板。”
韩淼这样说,倒是打消了左树颐刚刚的念头,她坐进保姆车里,转过身望了望四周,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有点奇怪,“韩淼,简墨呢?”
“哦,大神啊,她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一下。”关于简墨,韩淼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生怕一个词用不好,自己就被ko。
“接电话?你知道是谁打给她的?”
左树颐挑挑眉,有点不相信韩淼的话。
“我也不清楚是谁,是个女人的声音,然后大概可以听见‘我到这了’之类的,反正大神的表情还挺吃惊的,然后就向影城西门口去了。”
韩淼硬是把电话那头的女子喊得那声“darling”没告诉左树颐,直觉地若是对方听到,肯定会发怒。
简墨去西门口接人?左树颐越想越不对劲,这简墨生性淡薄,怎么突然就有个女人打电话还这么亟不可待跑去接应?
“不行,我得去看看。”左树颐二话不说,便拢了拢衣领,戴起了大毛领子,全副武装地拉着韩淼跑去西门口。
左树颐前脚走,韩淼后脚跟着,在还没反应过来后,左树颐越走越慢,差点让他撞上去。
她慢慢停下脚步,定睛看着不远处黑色轿车旁那两个人。募得目光一亮,然后突然冷下来,眼底闪过少有的阴郁,她极力忍耐着渐渐崩坏的克制力,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头发微卷曼妙身材的混血女人。
在对方的手慢慢勾起简墨肩膀的时候,左树颐只觉得内心的愤怒像台风一样席卷整个胸腔,她来不及思考,忽略了韩淼一直在身后喊着自己的名字,快步走上前去,用力将对方一把推开,转而握紧简墨的手腕向后一拉,然后目光凶狠地盯着眼前那个突兀的陌生女人,发出一声冰冷的警告:“不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