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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太犯规了。”左树颐极力想要推开靠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的人。
简墨不为所动,她捋开左树颐倾泄下来的发丝, 嘴唇贴在对方的耳垂边继续絮语:“反悔可是有条件的。”
左树颐不想知道那该死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反正她心里清楚的很, 简墨不会做亏本买卖。为什么她现在才意识到, 简墨这个外表看似纯良无害忠诚谨慎的正直人士, 其实骨子里那么“邪恶”。
左树颐稍微别开脸, 声音带着些嘶哑和羞耻,“我觉得那不适合我,我穿上会……很奇怪。”她极力想要劝说简墨收回那个要求, 那件衣服真的是突破极限了, 她不明白为何LC家的设计师会制作出这样让人难为情的内衣,那简直就是情-事专用。
“可是我想看你穿。”简墨轻轻笑了出来,即使是羞涩的左树颐捂住了眼, 也能感受到对方这浓浓的爱意语调。简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颈窝, 用着非常性-感的嗓音在左树颐的耳后提问:“你想在哪里换?你自己的房间还是我面前?嗯?”
该死的, 怎么能这样调戏她!左树颐满脸通红地推开对方,羞愤地拽过简墨手里的一袋衣服,有点赌气地说道:“我只穿一次,就一次!”
说完,左树颐瞪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对方,火急火燎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立刻关上了门。她两眼发直地从手袋里拿出那件黑色的性感内衣,有点欲哭无泪,池念寒可把她害惨了!
左树颐原本打算是套着内衣穿的,可是,穿完之后甚是奇怪,主要是她的bra是粉红色,露出来不好看不说,黑色丝带正好勒在了文胸上面,又紧又不舒服。她思前想后,觉得这大白天简墨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只是看看的话,就委屈一下当个称职模特吧。
当左树颐磨磨蹭蹭接近十分钟之后,才缓缓打开房门,漂亮的眼睛东张西望,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正倚靠在沙发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望,左树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种眼神感觉有点危险。
左树颐裹着大衣慢吞吞地走到对方面前,如待宰鱼肉一般被简墨凝视着。
左树颐猫着腰悄悄地望了一眼简墨,狼狈地正好与对方对视上了,简墨的眼神发出这样一个信号:脱掉。
“你真确定要看?”左树颐纠结地希望对方收回成命,无奈,简墨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椅,敲地左树颐心慌慌。
最终她还是向着恶势力低下了头,认命地将外套脱掉放在了椅子上,像个被偷窥的湖中少女般捂住双-乳,不安地站在对方面前。
左树颐明显局促不安,她不知道她应该捂住哪,那个裙摆太低,私密的地方根本遮不住,况且面前这该死的两条黑色丝带只能将就地遮住乳&头,如果她不捂住胸口的话,整个胸部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
简墨从没觉得自己会有如此恶趣味的一面,虽然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曾出入过脱衣舞酒吧,但从没觉得这是个引人犯罪的遐想。可是当她看到左树颐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脸微红,眼神故作强硬的自己脱掉衣服,那具穿着黑色的情-色衣物的身体暴露在自己面前时,那该死的自制力却像见鬼一般消失不见。她极力掩盖自己想要迫切将对方压倒的**,用眼神从上之下将对方扫视了一遍,那种眼神在左树颐眼里间接地变为“视-奸”。
“你别那样看着我,可以了吗?我要穿衣服……”
“转过去。”
“后面没什么好看的!”
左树颐没想到对方对自己下达着“命令”,这样浓烈的羞耻感让她感到既气愤又兴奋,她一定是病了。她决定不听从对方的话,径自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要套上。可是对方先她一步将外套扔在了外面的架子上,然后扶过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一个身。
雪白的后背上只有黑色的蕾丝系在后颈处,然后一直延续到臀部上方都没有遮盖物,带着不明花纹的黑色刺绣包住了下半截臀部,上面交叉绑系着四根黑色丝带,正好露出了挺翘的臀-缝。简墨眼神暗了下来,伸出手指挑起了一根连接在前端的那个黑色丝带,有点恶劣地轻轻勾了勾,便听到左树颐突然发出的呻8吟声。
“该死的你别碰那里!”左树颐如触电般立刻转过身拍掉对方的手,怒瞪了一眼对方,面色含羞地用手遮挡那可怜的遮羞布料,她发誓明天一定要将这件衣服毁尸灭迹。
简墨没想到对方双腿之间竟然什么都没穿,那根丝带类似迷你的丁-字内裤一般紧贴在下面,她一想到刚刚恶趣味地拉扯,白皙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红晕,立马举手示意说抱歉。
“无礼的家伙!你见过有人穿这么少的吗?居然还对我动手动脚!”左树颐故作凶狠地推了一下对方,面前丰满的**随着动作晃动了一下,乳-尖被隐藏在丝带之下,引人犯罪。
简墨眨了眨灰色的眼睛,老实地开口说道:“以前在法兰克福的脱衣-舞娘俱乐部看见过……”
“什么!脱衣-舞俱乐部?你还去过那种地方?”
这不提还好,一说让性子急躁的左树颐气的满脸通红,顿时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的有多单薄,凶狠地将简墨重新推倒在沙发上,她把身体姿势往前调整,身体跨坐在对方下腹,一副“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老娘就剁了你”的架势。
简墨从下至上看着心上人如此“主动”,嘴角微微勾起,完全不像是做错事被抓住的慌张,“那只是因为任务在身才去那种地方的。”
“任务?什么样的任务让你去那种地方看脱衣-舞美女。切,也像这样不老实地碰人家?”左树颐虽然知道简墨是一个谨慎自制的人,但是听到对方去过那些场合,心里仍有点不爽,嘴上当然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