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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鲜血的手，从卫斯理体内抽出来，后者抽搐、颤抖，口鼻流出血和水的混合物，瞳孔逐渐扩散。
微笑着端详手中的半个光明圣杯，雨果对于它的熟悉，显然远远超过卫斯理的认知。
正是这种无知，让新上任的红衣大主教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它用圣光保护你，却不会拒绝圣光。”雨果自言自语道：“我即是光，圣杯又怎么会阻拦我呢？”
大长老穿透圣杯屏障的方法很简单，事实上每一个教廷或者议会的人都做得到，关键是他们想象不到，就是如此简单的方法，杀死了教廷新上任的红衣大主教。
“不…不可能！”白森颤抖道。这个突然从车子冒出来的老头子，怎么如此轻易便杀死了卫斯理？
失去了靠山，掌握着惊人财富的白森、白浪父子只不过是等待宰杀的绵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白毅满脸阴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白森父子面前。
在父亲死去的这些天里，白毅把心中的仇恨化作修炼的动力。尽管他的实力还很浅薄，但足以了解自己与白森父子的仇恨了。
随手打断了自己堂弟的双腿，又一拳将白森砸晕。他们不会死的这么便宜，白毅要把将这二人带到父亲的坟墓，用他们的血洗刷白业的怨气。
“太棒了！爷爷！”卡拉扬兴奋地走上前，随手从雨果手中拿过光明圣杯。“就这么个东西，竟然是传说中的圣器？”
雨果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卡拉扬虽然放肆，那也是自己的亲孙子。
苏凡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发笑。嚣张之人，果然就有嚣张的举动。就凭卡拉扬那点本事，也敢拿着光明圣杯？
“华夏人，你们这么无能，最后还要靠我爷爷才能解决卫斯理。”卡拉扬鄙夷道：“看样子，留着你们也没多大作用了？”
听他的语气，似乎打算就在这里把苏凡等人也杀了？
“是个好提议。”莉莉丝迈着步子，傲慢地站在卡拉扬身边。
此时苏凡损耗似乎不小，李顺更是绝对废了。至于哈里，在雨果大长老面前，谁也不认为他敢站到苏凡一边。
似乎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杀掉苏凡与李顺。
“年轻人，给我一个理由。”雨果向前一步，笑道。
“什么理由？不杀我的理由。”苏凡反问道。
“你很聪明，不要浪费自己的这份聪明。”雨果手上还沾着血，这让年迈的大长老看起来更加狰狞恐怖。
“爷爷，杀了他，不要给他机会！”卡拉扬兴奋道。
他甚至试着使用光明圣杯，那圣器在他手中，竟然真的微微发出光亮。
“卡拉扬，不要这么……”雨果话未说完，突然一道血飞溅到他脸上。
老人愣住了。
“啊！！！！我的手！！！！”卡拉扬跌坐在地上，他握住光明圣杯的手竟然不翼而飞，只留下半截血肉模糊的断臂。
“他果然出现了。”苏凡沉声道。
黑袍人，那个曾经阻止了自己与卫斯理一战的家伙再次出现。他从卡拉扬手中夺走了圣杯，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保护李顺！”苏凡突然大喊一声，便飞扑向那个黑袍人。
哈里还以为苏凡在跟自己说话，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两个身影闪到李顺身边，将他护住，并悄无声息地拉开与雨果等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