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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李空竹没有勉强,小子想长大懂事,总得放手让他自已去经历处理一些事情才成,不然的话,一辈子活在被保护的羽翼之下,终归会害了他的。
等着快散席时,李空竹抱着孩子又出去送了圈客人。
待等着外人都走光后,又着于家地去村中叫了牛车,将李惊蛰送回了李家村。
彼时有些累着的李空竹正想趁着空档回主屋歇上一觉。
却听得华老在那边叫住了她,“那个……丫头!”
“?”李空竹回眸。
老者看着她一副毫不知情的纯真样,不知为何既是一时有些语塞。
“怎么了?”见他久不说话,女人好奇相问。
老者张了张口,想着那截信的始作甬者,这会儿平复了气怒,倒又些不好开了口来。
见老者发愣,女人再次不确定的唤了声,“华老?”
老者回神,看着她寻问的眼,极不自然的移了脸,“咳,那啥,酒喝得有点多,着了你的人快快的煮了醒酒汤上来。”
李空竹黑线,抱着儿子很是不爽的看了他眼,“知道了!”
说罢,就转身去往厨房问着于小铃可有煮汤去了。
老者看着那走远的身影,倒是无声的叹了一声。
几天后,皇城。
崔九听完暗卫来报行事败露的事时,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这事儿反正迟早会露出来的,如今既被舅爷给猜出来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皇上!”那暗卫跪地唤他,眼神中很明显想问接下来该是如何是好。
“不用相管!”崔九挥手,“过段日子待朕抽空,自然会去解释清楚,如今你们一切照旧!不过想来,舅爷再不会写了信罢。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你们只管送些无关紧要的消失去往边界即可。至于边界的行进速度,也可偶尔话于舅爷一知!”
“那君夫人那里……”要华老把这事儿说与了她听的话……
“该是不会说的!”崔九手抚下巴,舅爷那人,虽说会气极他利用了他。可这般多年的护犊情深,不管有多不赞同,到最后,他依旧会护着自已的。
挥了手,其用手揉了下眉心道:“暂时照着这般去做吧!”
“属下遵命!”
待暗卫退下,崔九是啧啧的连连吸气,“这要如何陪罪是好啊~”
时间飞逝,转眼夏去秋来。
在夏季的几个月里,李空竹除了忙着要带孩子外,作坊的扩建与加开的分店,也同时在这几个月里完成了。
如今的作坊与分店需要的人手是越来越多。
李空竹为保质量,在招工方面,除要签保密契约外,另还着了培训班这一类。
也就是说所有新人要进作坊或是店铺上工,皆都要受了培训过关才成。
至于管教这一类,李空竹主管乡下,李冲他们与麦芽儿两口子主要负责城镇,成果由了李空竹亲自前去验收。
合格了,皆可留用,不合格者,可继续培训几日,若再不合格,则完全退用。
除此之外,为防他们吃过久独食引了外人的不满。
李空竹还将合作的几个大商户给召集在了一起,大家又互相商讨了一下合作事宜。
比如有果林的,有田地的。皆可种了他们作坊需要之物,大家也按此,作了比例分成。
总共照着前世的公司占股一样,总共分成一百份。
所有参与者,按各自出力的比例分成。
首先是赵家村人这一部分,百分之一利不能少了,其次是李冲与麦芽儿两口子,两家分别占百分之五,李空竹为最大头,占百分之四十。
其余剩下的则分别按这十家大商户出的银钱土地多少分配。
对于这样的分法,彼时谁也没有多说什么,都知照这个速度扩展的话,这變国各地怕是用不了多久,到哪都要有了人人作坊与批发部了,到时即使他们手握这小小的股份,一年到头的银子也不会少赚了去。
因为这合同签订后,也算无形的形成了一种模式。
他们被李空竹叫做了人人批发公司!
至于为啥叫公司合作商们不太懂,但他们只须懂如何拿钱就行了。
交了所谓的融资后,李空竹便分派给他们致力于北方一带的分店与作坊的任务。
并且要求速度可以不用太快,争取三五年间,在北方一带打出响亮的名声后,再至力于往后南方一带,慢慢的进攻。
她这饼画得很大,大得彼时所有人似看到了满天的金子在飞一般。
李空竹还说了一些另外的创新之类的,至于如何创新,这就是她这个大股东的任务了。
对于批发部,前世她也逛了不少,面包饼干小零嘴,总能做出不少来!
是以,在这一方面,她倒是信心满满的很!
忙里抽闲中,李空竹时常会情不自禁的抱着越来越重的肉丸子,看着那惟一的信件与匕首发着呆。
其间她很想再写了信去寻问。
可华老却在那时交于了她一嘴儿,说是男人如今行军不定,且已到了重要时段,为防其分心,还是不写为好。
介时的李空竹虽觉古怪,可倒底没多说什么。
今儿难得忙活完的李空竹,抱着肉丸子坐在堂屋坑上,陪着他享受着这难得的炎热午后。
彼时已满百天的肉丸子,已经会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拿玩具玩了。
现下的他再不似了几月前的皱包子样,长开长白了不说,那淡淡的眉毛也开始渐渐转得浓密了来,一双水漾漾的桃花小凤眼配着那红红的小嘴儿,模样像极了漂亮的小女孩。
“啊~啊~”炕上玩得满头大汗的小子,在席子上翻了个身后,抱着玩具仰头看着她,皱着个小眉头似在跟她说话似的。
于小铃拿着扇子给他轻煽了下,小子立时就舒服的眯眼笑出了声儿。
“哥儿这是热着了哩!”
李空竹点头,看了眼屋中放得远远的冰盆,抿嘴儿轻笑的拿过于小铃的小扇,冲着其肉嘟嘟的小腿轻拍了下。
“你倒是会享受!都这般热了就不能静一会?”
“啊啊啊~~”小子拖着长音啊啊着,小胖手指指着她似在控诉一般说了大堆她娘听不懂的话。
待看到他娘瞪了眼,其眼珠又是一转,小脚向上翘的一翻,就又一个侧翻面壁的不再去看了她。
李空竹哭笑不得,摇着扇,拿得远远的,既量在不对着他的给他带去一丝凉风。
华老这时自村中聊天回来,一进堂屋就看到了在小炕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
老者眯眼满脸堆笑,快步的行了过去。
脱鞋上炕,对着那还在翻身玩的小家伙,一个直接抄起的抱了起来,“来祖爷抱抱!”
“啊啊~”被突然抱起没法独玩的小家伙,开始有了不满,咿呀哼唧着的同时,身子扭着还要去了炕上玩。
老者见状,瞪了他眼,“你个臭小子,祖爷都好些天没抱着你了,你咋就这么不爱了抱呢?”
“大热天的,你抱他跟个火炉似的,不嫌热啊?”
李空竹伸手抢了过去,扔他上炕玩着。
老者抹了汗,端着冰凉的蜜水喝了一口。
随又起坏心的在小子脸上冰了一下。
小子被激,立时缩了下脖,随又好奇的转了眼来看倒底是了什么玩意。
老者见状,顿时勾起了童心,又将冰着的杯子放在他脸上冰了一下。
“啊~”小子发觉,伸了手就要来抓。
老者一躲,还特顽皮的摇着头道:“哎抓不着!”
李空竹无语的看着这两儿童,见他两一个抓一个躲的玩得很是起劲,就起了身,“既然华老你在这逗他,就帮我看一会吧!我趁此去泥鳅那里,还有些帐,想问他一问呢!”
老者听罢,停了逗弄小儿的手,见她行到门边,想了想,与她说了靖国的战事。
“听说靖皇已经知了那小子的身份了,来报之人说起程来的那天,靖皇已经着人在大肆渲染着那小子的叛国性为。也不知现下,有没有引起那靖国的百姓不满,恨了他来。”背上叛国的罪名,被千万人仇恨着,也不知了那小子能不能顶得住。
李空竹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良久,却听她轻笑道:“他在选这条路时,就该能猜到有今日的后果才是,该是如何打算,我想,他应早已作好了准备才是。”说着,转头看着老者,“你说我该不该再去信一封?”
试探?!
老者听罢,直直的向着她的眼睛看去。
见她笑得明媚,亦是不惧的回看着他时,就不自然的转了眼,“怕是不成!”
“这样啊!”李空竹笑,看了眼外面高升的艳阳,深了眼,没再多说的提步走了出去。
她早该想到的,却后知后觉迟钝到了今时今日。
这般久来,从以前老者写信没回音,再到她写信的奇怪回信,再到老者写信没回音,崔九的黄金,老者满月酒后的古怪,她主动提及写信的拒绝,以及时不时给她回的男人战况。
这些,每一处都透着离奇的古怪,偏她猪脑子的却从未认真去想过。
女人沉了脸,想着她如今写信怕难再寄了出去。
崔九!他给她划了个牢,说是保护着她,却是怕她生事的惹了男人的分神。
如此打着保护行着监视行为的君王,当真令人心头不舒服之极,也恶心之极。
“呼!”极气的吐出了口浊气,女人立在屋檐下看着那片万里无云的晴空。
无奈之极的哼笑了声,“这就是现实!”封建社会的王权统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没人权了。
对于此事,她不但不能反抗,还得欣然配合,还得美其名曰他娘的什么为国奉献,“真他妈的败类!”
极为不雅的终于吐了句脏话的某女,回身,再不顾形象的一脚猛的踹在了墙上。
“去他娘的为国为民!我靠!”
“嘎吱!”
屋里算帐的泥鳅听到她的骂声,不明就以的开了门来。
“三婶儿,你在作啥呢?”
“没事儿,骂条狗而已!”
“狗?”
“嗯!”女人一脸沉沉,收了心绪的走过去。摸着他的小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对了,帐算得怎么样了?”
“这月的利已经出来了。”小子把她让了进去,随大开着门道:“俺去拿来给你过眼!”
“好!”
外面,不动声色跟出的老者立在屋檐下,背手将她的骂人之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甚表情的行到屋侧转角,冲着那隐着之人唤了声,“出来!”
“华老!”暗影里出来的剑宁,对其低首作行礼状。
老者瞟了他眼,随嘲讽的轻哼了声,“刚刚你可有听到什么?”
剑宁抬眸,对上老者犀利的眼神,立时又垂了下去,“属下不知!”
“不知?”
一身冷汗狂流,剑宁知老者已动杀心,当即跪了下去道:“属下不曾听闻到有任何声响!”
“记住你这句话!”老者轻哼,“若她出了事,或是老夫从那小子那得知了半点不利于她的消息,你该知了老夫会如何对你。想来老夫要杀一区区不听了话的暗卫,那小子也断不敢埋怨了老夫半句!”
“属下明白!”剑宁尽量沉着脸的点了点头,后背衣襟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浸的,全湿了来。
华老再次盯了他眼,随冷哼一声后,便转身不再相理。
靖国某城。
虽说九王早已查出了赵君逸的身份,也着了人到处散布君逸之君家叛国之事。可并没有预期中那样,煽起靖国百姓的民族仇恨与团结。
相反,相对于變国军队对靖国百姓的扶持,与一些知情了君家之事的人回散的消息,令着靖国的百姓,对于如今的当政者是越发的不满了来。
如今的靖国,到处饿殍遍地,当官者敛财贪污,令着百姓再难生存,有那有先前之明的百姓们,在听说了變国军队攻下城池后,会开仓散了粮。有的会开始先择逃亡到那被變国攻下的城池地方,也有的会默默的组织起来,准备等變国军队围攻来时,好帮了其来个里应外合。
该说如今的變国军队,是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都占尽了,也该是连连再下几座城池的好时机才是。
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