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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装,腰间系着打丧的白腰带,已经半秃的头顶上绑着白头巾,不像是来求医问药,反而像是来奔丧的。
一般人不会这么穿,看着十分不吉利,也难怪刚刚进来就引起院内不小的喧哗。
除了领头的男子,还有另外四人,也都穿着丧衣,抬着竹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那人一看就知道是身患绝症的人。
“放下吧,放下吧,就把主人放在这儿。”领头男子挥了挥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语气十分不耐烦,没有一点尊敬。
砰——
抬着担架的四人听着命令,就把担架随便的往地上一扔,抬起手,活动了活动筋骨。
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从担架上的男子处散发出来,因为是大热天,在整个院内扩散开来。
这几人越看越觉得有问题,看着就像上门闹事踢馆的啊!
不说这几人对担架上的病人丝毫没有尊重感,一点也不怕他的主人不悦,单说这五人穿着精致的细布衣,但他那所谓的“主人”,却穿着粗布衣,这怎可能?
再看那五人凶神恶煞,领头人的眼睛下面更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张牙舞爪的布满在脸上,怎么看怎么像是村里的恶霸。
“你,嘿,我刀疤汪问你话呢!你就是这里的大夫是不是?”刀疤汪指着只探了个脑袋的苏昕,毫不客气的问道。
“你说话客气点!”李三儿见刀疤汪对苏昕不敬,还这么嚣张,站出来指责道。
“就是,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敢这么混。”
“这人也真是太胆大了,这可是锦衣侯府的庄子啊,这人也不怕惹了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