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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乔霂的声音已经冷得快要结冰了，尽管平时他对其他人也冷冰冰的样子，却不像现在这般让人感到心惊。
我还记得他在肖云清面前，明明是那么健谈，那么平和。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柳思思大概是真的被乔霂的眼神吓到了，目光闪烁了几下，慌忙整理好衣服，从沙发上拿起包就走，只是经过我身边时，故意用力撞了我一下，还对我发出警告的眼神。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我看到乔霂扯了下领带，脸色阴沉沉的，也不敢多问，正想悄悄溜出去，就听乔霂在后面说道：“刚才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这件事，请不要跟肖哥说。”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乔霂很清楚我和肖云清的关系，如果他真的不想让肖云清知道，刚才又何必故意让我进来？
“嗯。”我点头，连忙关上门出去了。
肖云清说，让我不要参与公司内部的尔虞我诈，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某些事？
这两个男人，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我把办公室里的碎玻璃清理干净，又给乔霂冲了咖啡，期间他一直埋头看文件，根本没注意其他，我也没有打扰，做什么都是轻轻的。
“我出去一下，如果有需要签字的东西，让他们放在桌上，我回来会处理。”乔霂站起身说道，并随手拿了车钥匙。
我正在一边整理一些文件，听到他说，忙答应了一声。
目送他出门，我回过头，看到他的电脑没关，便走过去帮他关掉，我见桌子上零零落落扔着一堆照片，就随手整理了一下，然后，我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那照片上，居然有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