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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上三竿,宋祺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全身仿佛被车轮碾压了千万遍,只有两个字:
酸痛。
昨晚傅其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才餍足地放过她。
浴室的水声骤然停住,须臾过后浴室门就被拉开,宋祺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盯着向她走来的男人,一身白色浴袍,前襟微敞露出精壮的胸膛,额前细碎的头发还在滴水,带着一股莫名的诱惑。
宋祺不能自已地咽了咽口水,就算看了这么多次,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粉红泡泡。
长臂一捞,绵软的身体就被拉了起来,吻了吻那两片粉嫩的唇瓣。
宋祺抿了抿唇,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早安吻。”傅其深理所当然道。
“……”好吧,她说不过他。
突然,傅其深拉开前襟,小麦色的胸膛上一条淡红的爪印。
呃……
宋祺觉得那抹红自带燃烧效果,她的脸瞬间滚烫,羞赧地垂下脑袋,舔了舔干涩的唇。
“昨晚房间里好像有只小野猫。”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角眉梢尽是逗弄。
“我,我去洗漱。”宋祺往后挪了一些,掀开被子就要冲下床去,却被人拦腰抱住。
点墨的黑瞳中燃烧着两簇暗红色的火苗,他目光所及之处烫得她微微颤抖。
“老婆,不然咱们以后再加一项晨间运动,有助于锻炼身体。”傅其深挑眉轻笑。
“不要。”宋祺蹙眉,什么晨间运动,分明就是白日宣淫。
但事实证明,在这方面她的反抗从来都是无效的。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望着窗外大好的天气,宋祺气得牙痒痒,难道所谓的度蜜月就是日日夜夜都在床上欲仙欲死吗?要真是这样,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力气回到隆城。
摸了摸床边的温度,早已冰凉,看来他离开很久了。
草草的洗漱过后,宋祺走出房门,就见傅其深长身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紧紧地捏着手机,侧颜刚毅的轮廓中隐约散发着一股寒气。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动静,傅其深转身,早已收起方才的不悦,眉宇间柔情似水:“醒了?肚子饿吗?”
说起肚子饿,宋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白了他一眼,从昨晚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还要陪他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肚子不饿才怪呢。
傅其深也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宠溺地捏了捏她嘟嘟的脸,把她牵到餐桌前,转身走去厨房把一只保温桶提了过来:“这里有些海鲜粥,先填一下肚子,待会儿咱们就去超市买菜。”
“买菜?”宋祺讶然,“今晚你要做饭?”
傅其深一板一眼地点了点头。
终于可以真正品尝到傅大厨的手艺了。
喝完海鲜粥,宋祺就匆匆回房换了一身衣服跟傅其深出门了。
超市离酒店不远,所以他们选择步行过去。
路上,宋祺想起方才傅其深站在落地窗前一脸凝重的模样,好奇地关切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傅其深侧眸:“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看见你拿着手机好像很不高兴。”宋祺坦言。
“放心没事,公司的事我已经交代给乔森了,他会处理好的。”
见傅其深勾唇浅笑,宋祺心里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进到超市,两人直奔菜市区。
令宋祺好奇的是,傅其深竟然都不问她爱吃什么,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采购,动作之快仿佛心中的菜单已经反复整理过好多遍。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就满满当当地从超市出来了。
“重吗?我帮你拿一点吧。”宋祺说着就要伸手帮忙,被傅其深避开了。
“好好走路,东西我来拿。”
宋祺知道他说一不二,遂而也不再勉强,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目光在那两大袋子菜中徘徊许久,她终于问了一句:“其实没必要买这么多,明天咱们就要回去了,今天这么多菜肯定吃不掉的,太浪费了。”
她是秉持着勤俭节约的中华传统美德好心提醒,没想到傅其深扭头淡淡地看了她的腹部一眼:“我觉得你能解决掉。”
自从在他面前展示了两次吃小龙虾的神威之后,宋祺觉得在他心中她就是属于能一次吃掉一桌满汉全席的那类人。
宋祺捂腹,不甘示弱:“吃不掉就你吃。”
傅其深朗笑不语,继续向前走。
回到酒店,傅其深系上围裙就钻进了厨房。
“我帮你打下手吧。”宋祺屁颠屁颠地跟进去,早就把围裙系上。
傅其深丢了两根黄瓜给她:“把皮刨了。”
“遵命。”
突然,手机铃声从傅其深的裤袋里响起,碍于他的手湿的,只能靠宋祺帮忙。
宋祺把手伸进裤袋,碰到手机的同时,还不小心擦过了傅小二。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经验不足。
傅其深面色一沉,小腹一紧,傅小二已然有了复苏的趋势,这一点宋祺抽手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
为了避免尴尬,她连忙把手机递到他眼前:“是秦臻诶。”
“挂了。”简单两个字,极致的冷漠。
“挂了?”宋祺不解,他们不是好兄弟吗?而且秦臻看起来也不像是没事会打电话骚扰他的人,这通电话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挂了。”再次凉声命令。
宋祺“哦”了一声,又说:“我把手机放到餐桌上。”
傅其深不置可否。
重新回到厨房时,宋祺有意地往他身下瞟了一眼,那里的巨浪已经平息下来,终于可以把提悬的那颗心脏安放下来。
等食材准备完毕,傅其深十分决绝地把宋祺推出厨房,让她去餐桌前等着。
“你不是说好教我做菜的吗?”宋祺不满。
“这次不行。”
又不行?
“那什么时候能行。”她这次势必要拿到一个明确的答复,要不然下一次她做饭又得被他嫌弃,但要是他成了她的师傅,他再不满也就是对自己教学水平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