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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荷菱端端正正地行礼:“驸马爷请吩咐。”
乔弥往高阁指了指:“把那东西搬走。”
“为什么?”荷菱讷讷道:“这是奴婢兄长从西域带回来的安神种子啊,言先生说,这对公主的身子有好处,让奴婢今夜在公主床头放一盆,开花散香很快的。”
乔弥也不知听没听,挽袖去碰了碰公主的额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你也跟着说太阳是从东边沉下的?”
“……”荷菱梗了梗,“可言先生总归是不会害公主的……”
“你这么确定?”乔弥笑了笑,掀眸看她,分明温润的很,荷菱却猛地噤了声,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驸马爷似乎不喜欢言喻之,可这样好脾气的驸马爷,为什么不喜欢同样好脾气的言喻之?
她看了看乔弥的脸色,没敢再吭声,默默去抱着小花盆走了。
乔弥当然不喜欢言喻之,这人十句话里有九句藏着机锋,扰的人心神不宁,他对此人的感觉很不好。
莫名其妙地要在今夜在公主的床头放莫名其妙的种子,他的意图太明显,乔弥无法信任,甚至有七分全是抵触。
那些药材,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乔弥看一次想扔一次,若非如此会将他的暴躁表现的特别明显,乔弥早已付诸行动。
清风细微拂过,吹乱几丝公主散下的发,他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拂开,看了看那张冰肌赛雪的脸,然后又不想看。
老太医送来了芫花玉肌膏,要为公主换药,乔弥此刻没心思应付公主,生怕把她弄醒了之后又要跟他乱扯些有的没的,于是动手时,顺带给她肩井来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