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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心跳声徐徐转疾:“谁说的?”
“你没听过?”乔弥吻绵密至她颈项,贴着她轻道:“我说的。”
他指尖一挑,不动声色抚开她衣衫,牙齿轻轻一碾,随话音一落咬开了她的带子。
荷菱守在外面,忽然听水榭中公主一声尖叫:“乔弥,你无耻!”
声音极快化为呜咽,而后细细密密地,喘息声浓。
荷菱呆了呆,转瞬反应过来后,瞬间远离了水榭八丈远,停在柳畔受了惊似的安抚自己跳如鼓点的小心脏。
天色渐暗,苦等老长时间,风有些大了,吹的水榭下纱幔飞扬晃动,荷菱姑娘看着这情况,便转回寝殿备水去了。
公主本已有些困倦,经这一折腾倦意更浓,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乔弥拿衣衫将她裹了捞进怀里,打横抱起来带回寝殿。
寝殿的侧方金丝珠帘隔开一方浴池,荷菱已备好了水和更换衣物,水雾遮绕,乔弥将人放进池子里,看了看她的脸,抬手去抚了她眉心一下,“怎么还拧着?”
公主软软靠在他身上,不甚有耐性:“……没力气,困。”顿了顿又掀了掀眼,“不是说我在上面么?”
乔弥半揽着她笑:“你不是翻不起来吗?”
公主:“……”她实在没劲的很,有气无力的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肩下,在这一方温暖萦绕中,睡了。
乔弥将寝衣给她换好,抱回了寝榻上去。
一夜红烛冷。
乔弥身子若好,便该随公主入宫,赴宣昭帝一场家宴,旨意宣诏在两日后,临行前乔弥远远的往叶娃娃那边看了一眼,她还跪着,只是脊背一日比一日弯曲,已是直不起来了,他暗中抓住一个主殿宫人,低道:“有人给叶姑娘送吃的么?”
宫人以为他兴师问罪,慌忙道:“驸马爷,您不让我们送,可公主让我们送啊,这……奴才们听谁的?”
乔弥回头看了公主一眼,公主恰好也朝他这边转过了头,那表情很明显是在问:你在干嘛?
乔弥松了宫人,立刻往公主那边走去,随她一并上了马车。
既是家宴,那凤桓矣自然也会出席,以及怀安长公主与其驸马,而凤室凋零,就这么几个人显然不够热闹,于是平阳王府宋世子,年过半百的淮安王携着王妃,以及胡相爷等三两肱股之臣,一溜赶过来凑热闹。
帝王之家,本来就没什么真真正正的家宴,凤室每每家宴,这些人都是必不可少,只是往常来的都是平阳王本人,而如今平阳王在放权,今次来的,便成了宋冠言。
宋冠言抬袖子在席间一挡脸,瞅着乔弥笑:“咦,驸马爷身子好的怎么这么快?”
乔弥把玩案上酒盏:“因为我与宋世子不一样,身子还未被酒色掏空。”
宋冠言折扇一展:“人不风流枉少年。”
乔弥嗤笑:“宋世子,您今年已二十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