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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我答案,陆戎已经关上卧室的门。
我确实累了,艰难躺下。四周是极为安静的,我还可以听到脚步声,直到,第二次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陆戎真的走了,把我这个伤残人士留在异国他乡的酒店房间里。
这就是陆戎。
“林蔓,这该是陆戎。”
我轻轻出声,拉回凄凄惨惨戚戚的自己。我和陆戎,本来就不是真的情侣。他也从来不把我当成女性来尊重。我只是陆潮生的情人,他要折磨、报复的人。
我是要笑着走过这些刁难,变成坚强的人。
倘使有一天我手握利刃,我一定会扎进他的心口,让他比我和陆潮生,都痛。
陆戎说到做到,直到我准备入睡,我都没看见他的人影。变成彻底不对等的上下属关系后,我有他的手机号,但我不想打给他。
他摆明了让我孤零零养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我还是没有看到他。我的腿脚不便,不能出去,也不找他。
有人送饭,痛不死睡得早,日子一天天过去。
接连几天,我都是无趣地蹲守在房间里,不知道陆戎把我带到这里是干嘛。要说当花瓶,我就出去在那个Markus面前出了个洋相。要说其他,我连一张A4纸都没摸到,别提看什么资料啊方案什么的。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连日的休养,我的左腿也没好透,可基本走路没影响了。
“雪下得这么认真……”手机铃乍响,拉起了瘫软在床的我。
我早就醒了,却不想动弹,不想起床。日复一日,我感到索然无味。
抓起手机,我接听。
“林小姐,萧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