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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不时的侧过头，和厉司霆讨论些什么，只是，渐渐的，她发现了厉司霆的异常。
他的脸色是如纸张一样的惨白，他合了合眼睛，精神状态看上去不是太好。
“厉司霆，你怎么了？”苏默担忧的握住他的手，视线死死的锁定他。
“我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厉司霆晃了晃脑袋，竭力驱赶着脑子里昏沉的睡意。
这是HNV的并发症状，他现在算是感受到了。
他起身，依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迈着沉重的步伐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双手撑着洗手间的台面，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对于她的痛苦，他能感同身受，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他用冷水洗了一个脸，身子斜靠着墙壁，让自己清醒了会，随后拿出手机，给厉风打了个电话。
“金苑路的美美胎教中心，过来接我们。”
说完，他便将电话挂断。
—
苏默等了一个来小时，才等到厉司霆出现。
“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刚才叫一名先生去洗手间找你都没找到。”
“没事。”厉司霆搂过她的腰身，带着她往外走，“课程都上完了吧？厉风过来接我们了，走吧。”
“你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吗？怎么，厉风……”
“昨晚没睡好，现在人有点疲劳，不适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