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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欲哭无泪的站在一旁。
纵然星楼如此说,他也不敢真的让国师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这不是找死吗?
一旁的玄卫看着宫人几次欲言又止,随后冷声道:“这是国师的意思,你只管照做。”
宫人无法,只得如此,但却立刻命人将这桌子原本的餐具全数换了下去,换上了清一色的鎏金器具,就连桌布都被换成了绣着银线的暗花布。
原本不起眼的角落一桌,顿时就显得醒目了许多。
那些怕被雷家人波及,而从此桌逃开的落魄贵族们,一个个捶胸顿足的看着坐在桌边的星楼。
要是知道国师如此好说话,就算是被雷家人给打了,他们也不愿挪动半点。
可是现在……
谁也没有胆子再去靠近那张桌子一步。
早在许久之前,陛下就因为众人对国师的仰慕太过热情,怕叨扰了星楼的兴致,严令禁止任何人在未经星楼允许时,前去打扰星楼。
以至于,偌大的一个圆桌旁,现如今,就坐了季风烟和星楼两个人。
僵在一旁的雷沅旭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星楼的背影,脸上冷一阵热一阵。
星楼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可是他之前的行为…却更像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此刻更是烧的厉害。
雷琴皱眉看着雷沅旭的窘迫,心中无奈,只得上前,对着星楼的背影道:“请国师见谅,幼弟无知,饶了国师雅兴。”
星楼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仿佛不曾听到雷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