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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水的笑声,无疑是可怕的。
苋儿瑟瑟发抖,不敢动弹,明明如今已经是初夏了,却让她感觉到了严冬的萧瑟与寒凉。
良久,肖若水停止了笑。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紧接着撑在围栏上,森然开口,“本妃若是连她们斗不过,那还是我吗?”
这句话听到苋儿耳里,就懵了。
什么意思?
不是她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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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贺兰嫣的小日子的确也过得逍遥自在,除了不能出王府只能待在这不大不小的福熙阁内。
念奴自从上次被送回来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直勤加练武。
也许是被容安歌轻而易举的打败,让他丢人了吧。
贺兰嫣将软塌抬到院子中,坐在树下看着他。
她吃着刚送来的葡萄,咂舌道,“念奴啊,你这没日没夜的舞剑,有意思吗?”
念奴根本没理她,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
“念奴啊,我发现你自从从那什么劳什子的暗牢里出来之后,这一个多月好像总共说的话还不到五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