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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祁越认真的说道，“真的，这样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宁欢沉沉的笑，点点头道：“坚强，又逞强，从来不在旁人面前示弱的那个人，是南宫欢颜。成为宁欢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只是个渴望被父亲宠着的女儿。而认为百里玄渊之后……我才明白，我根本不是无坚不摧，而是我让自己有了那么多的伪装，可到头来，我只是个脆弱不堪的小女子。”
“……”
“不过，我已经在改变了。”宁欢又是低笑，“过去的那些伤痛成为我的回忆，这只会让我更快的成长。尽管我脆弱，尽管我还远远不够强大，可我绝对不会被他们打倒！慕容楚和南宫芷颜来了也好，有些账自然是该好好清算一下的。”
“那个人在，你还是不要暴露了身份。”祁越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不怕他。”宁欢摇头，“有些该面对的总是需要面对的。”
“……”祁越不觉皱眉。
宁欢又道：“你的飞花楼有查到什么吗？他的线索？”
祁越一阵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他是幽冥宗主。”
“他？幽冥宗主？”宁欢一阵疑惑，想想又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说我师叔？”
“是他。”祁越点头，“这件事本不想告诉你，可事到如今，你知道真相的话，到时候也能小心提防一些。除了幽冥宗主一事，万流宗主我也有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