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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剑宗目光紧缩，看着他们站在一起，他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他最恨的就是宁正朗和青柠在一起的画面，可偏偏这两人辗转许久，最终在一起站在了一起。
“哈哈哈……”蓬莱剑宗突然笑了。
他笑得痴狂，笑得发狂，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青柠和宁正朗对视一眼，青柠对宁正朗莞尔一笑，她伸手，握住了宁正朗的手。
哪怕多年未见，再见的时候，他们之间那种默契依然在。
宁正朗反手扣紧了青柠的手。
两人这般的举动，落在蓬莱剑宗的眼中，更是刺激。
“你已经输了，不可能再有机会重来。”青柠冷然说道，“你自裁吧！你死了，你的那些事我不会再追究，也不会将你的事说给族人听，你死了，你仍然是那个为魅族付出的叶族长。”
蓬莱剑宗看着青柠，眸光中透着无尽的伤感。
青柠看着他，神情平静，道：“你仔细想想，你这一生……错的有多离谱！你真该给阿若姐姐好好道个歉，你那么对她，可从头到头，她都无怨无悔。你将所有的执念都用在了我身上，可说到底……不过是你的执念罢了……”
阿若……
蓬莱剑宗听着这个遥远的名字，记忆的缺口却好像忽然被打开了一般。
记忆里那个女人，从来都是低眉顺眼，哪怕他再怎么虐待她，她都是对他笑容相对。
他想着想着，心中的高墙无形中倒塌了。
依稀中，他好像听见了那女子在对着他笑，轻声唤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