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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目光太过深沉和阴冷，泛着浓浓的寒意。
“你原本是个好姑娘，如今你也回来了，希望你不会重蹈覆辙。为了我们的家族，你应该知道自尊自爱。小艺，你明白？”
好久了，段小艺以为自己会死去了一样，段博文终于说了一句话。
“我知道了，大伯。”段小艺施施然，后背全是冷汗。
看着段小艺的背影，段博文眼神一片冰冷。
“大伯母，我没事，谢谢您关心了。”段小艺这番大家闺秀的作风，可是一点儿也挑不出错误来。
陈婉愣了一下，“好，没事儿就好。你早点儿休息，回头好好补一补。”
“好的。多谢您的关心。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我会好好思考自己的错误，不会再犯了。”段小艺几乎对每个家中长辈都道了歉，态度谦卑而诚恳。对于此，所有人乐见其成。
“大伯母，我先去休息了。”段小艺恭敬有礼，却没有亲近之意。陈婉感觉到一股刻意的生疏，就像她换了一个人。
她走进书房，将段博文一直在抽烟，努努嘴道，“小艺回来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愁云惨淡的模样。”
段博文见状，冷漠道，“人是回来了，但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陈婉将自己的疑惑脱口而出，“小艺比以前懂事了，也更加乖巧了。但是，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刚才叫我大伯母，以前都叫我婶婶，现在居然叫我大伯母。”
“你也觉察到不对劲了？”段博文眸光深锁。
“会不会惊吓过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孩子变了性子。”陈婉一想到陈粒，就挤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