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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战！
其中一个暗夜使者重重地在地上磕头，尊敬而臣服地说道：“王，这个地方非常诡异，想要从这里走出去，困难重重，属下自知死罪难逃，只求在死前，能为王冲锋陷阵。”
他的语气恭敬而充满乞求，绝不是因为想要多留一时性命，而是真的想要为风莫将做些什么。
风莫将负手而立，神色没有丝毫因为暗夜使者的话而有半点动容，他仍然冰冷：“不必。”
慕青山将慕昭抱在怀中，自己也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睛浑浊通红，眼中已经没有泪水，他只是抱着慕昭，手颤抖着，缓缓地抚着他的背，就像慕昭小时候一样，在哄着他睡觉。
当暗夜使者跪在风莫将的面前，称呼他为王的时候，慕青山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风莫将。他果然猜的不错，风莫将果真是暗夜使者。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风莫将，竟然是暗夜之王。不过也对，他是暗夜之王，很多事情才会更加说得通。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看不清里面的神情，情绪。
他只是看了这一眼，随即，低下头去，继续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孙子。
慕青山的命很苦，他的一生都在经历着生离死别的痛苦，他早年丧妻，中年丧子，晚年丧孙，至今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