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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落挑了下眉，伸手搭上了骨芸的肩膀：“就算他不在，不是还有我吗？担心我保护不了你？”
骨芸连忙摇头：“大小姐是骨君亲自选中的人，奴婢自然是相信大小姐的。”
“你的表情可不是相信的样子呀。”夜清落侧眸看她，眼底满是狡黠，“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在面对公主的时候，倒是气势很足嘛。”
骨芸的脸，倏地红了红：“奴婢……奴婢只是……”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夜清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做的很好，嚣张的我喜欢，很有我的风范，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骨芸的脸更红了。
“做我的人，就是要保持今天的气势，记住了吗？”夜清落。
骨芸点头：“奴婢记住了。”
她的声音很轻。
看着夜清落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绪。
这个大小姐……
真的和她所见过的千金小姐，大有不同。
在夜清落的面前。
她能感觉得出来。
夜清落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下人，一个差遣的对象。
而是……
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当成了朋友。
想到这里，骨芸的心，又柔软了几分。
“对了骨芸。”夜清落松开了骨芸，又继续朝前走，一边走一边道，“对于四大天家的事情，你有了解过吗？”
骨芸闻言，立即回答：“四大天家在天界地位，与皇并立，双方势力，都是维持表面的平衡。”
“四大天家之间的关系如何？”夜清落了然，这四大天家，和她在涅槃之界时的四大宗派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