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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让她的儿子，走上跟夜无殇一样的路，她会不会死都难以瞑目？”白清雅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
“祁夜不是夜无殇，我也不是祁雪，我不会死，该偿命的是你。”
叶微澜从口袋里摸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白清雅的眉心。
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小雪的眼睛。
白清雅看着不远处容颜娇美的女子，她的肤色比雪还白，一双眼眸黑而灵动，美丽的像一朵花，却洋溢着放肆。
跟三十年前的那个女人相比，除了美貌，没有一丝相同的地方。
她笑了笑，艳若桃李；“有资格杀我的，从来都不是你。”
“说得对，我把你杀了，祁夜会遗憾，”她眯了眯眼睛：“你想不想知道，祁雪在哪里？”
白清雅漾着水光的眼神一闪，多出戾色：“你会告诉我？”
“我会，“叶微澜手上的枪没动，讥诮的看着她：“你的丈夫宁可守着一具尸体过三十年，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我对你抱有一定的同情心。”
白清雅目光沉了，高高在上的夜夫人，敌人的同情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她被叶微澜激怒了。
“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纯属活该，”叶微澜红唇一弯，拍了拍小雪的肩膀：“宝贝，告诉这个老奶奶，奶奶在什么地方。”
叶姑娘这个小路痴，生出来的闺女，方向感敏锐的惊人。
小雪软糯糯的说：“妈咪，不能告诉坏蛋奶奶在哪里，她会伤害奶奶，爹地会生气哒。”
叶微澜摸摸闺女细软的黑发：“不怕，有个坏蛋爷爷会保护奶奶的。”
白清雅眼睛里的疑惑就此散尽，看着叶微澜，冷声问：“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去夺那具没用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