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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动对周围人而言显然很奇怪,‘自言自语’惹让测目让我小小的尴尬。
我沿着小路往回走,路过王队的警车时,张大贵正从坐在后座位里,透过玻璃窗盯着我看,像是在看怪物。
我瞄了他一眼,领着吃糖的宝宝继续往前走,通过天桥回到了火车站的那边。
跑了几趟跑,不知不觉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开了房,住进去。
房间里,就我和宝宝一人一鬼。
我拉着宝宝坐在窗前的小圆桌边,迅速整理思绪,然后又开始问宝宝问题。
“宝宝,那个阿姨长怎么样,你能跟姐姐说下吗?”
“阿姨跟姐姐一样漂亮,高高的,她眼睛底下这里有个小黑点点。”说话的时候,宝宝冰凉的小手指在我右眼下方的地方。
“哦,那是痣。”我点点头。“还有呢,像姐姐一样长长的头发?”
“嗯,但是波浪一样的长头发,她身上总是很香。”
撒了香水的波浪长发女人。
“你怎么认识那个阿姨的?”我又问。
“阿姨经常和妈妈一起打麻将。”
很好,这样的线索够了。
“姐姐,我还不能回家吗?爸爸和妈妈能不能看到我?”宝宝吮了一口棒棒糖,问他最关心的事儿。
我摸摸宝宝的头,掏出手机想打电话,这才发现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
我从背包里翻出充电连接线,给手机充电。
“迟些姐姐给你爸爸打电话,然后就回你家。”我说。
“嗯!”宝宝听说能回家了,高兴点头。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水边静静地看坐在对面的孩子吃糖儿。
对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要他接受某些事情实在是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