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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在离那床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惨叫发疯的儿子。
“他……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我被阿木的情况惊到了,说。“要不要再请村医来看看?”
“没用的。”老村长回了我一句,声音发抖得厉害。
“爸-”石头扶着有些支撑不住的父亲,想要将他扶出房间,可老人却固执地站在那里。
“这劫难,何时是个头啊?”老村长哀叹,颤动的眼瞳扩大。
啊-
吗啡的镇痛作用消息得太快了,阿木又疼了起来,尖声惨叫。
“我还是去叫医生吧-”这家人怕是吓怕了,都已不能正常思考也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我说罢,转身就跑出房间。
啊-喵-啊-
我才跑出房间,就听到后面传来猫一样的惨叫声,惊得我止住脚步探究竟:
床上的阿木猫般惨叫着,用手指拼命地抓自己的胸口,才没一会儿,他的胸口就被抓破了,血肉模糊的。
他痛苦地全身抽搐着,两只脚蹬着床,扑嗵一声就翻下了床,在地上抽搐不止。
老村长和石头就站在身边,脸上爬满恐惧,可是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那么看着阿木抽搐。
站在客厅里的我突然不知道是要撤回去照顾阿木好还是继续去找村医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村医的家在哪里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地上的阿木两腿一蹬不动了。
“啊,又死了!”石头深吟一声,说了句可怖的话。
又死了?
什么叫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