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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表情看得李达有些紧张。
“不是，”李达急心解释，“我不是大嘴巴的人，我就是觉得张小惠她吧……”他揣摩了一下词句，放慢了语速。“我觉得，我觉得她脑子有点问题。”
不是张小惠脑子有问题，是事真有蹊跷。
但是，我不能跟李达说得太直接，昨天我看到张小惠的那些情况，一般人怕也是不会相信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顺势问李达。
“你知道吗？她跟我说……”李达的话被匆匆闯进办公室的林志轩打断了。
“大胖子死了。”林志轩突然对我们这样说。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问大胖子出了什么事，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我还没开口，就看林志轩的视线从我的身上抽离，完全集中到李达的身上，并且露出吃惊的表情。
我也跟随着林志轩的视线朝李达一望，也吃了一惊。
李达的神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刚才前后判若两人，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则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慌，这种惊慌使得他的面部仿佛被一层白色的石膏固定住了一般，惨白而僵硬。
李达眼神飘忽地打量林志轩，整个身体都有些轻微的颤抖，似乎林志轩说的不是某个人的死讯，而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你还好吧？”我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李达。
李达这才回过神来，飘忽的眼神有了焦点，在我和林志轩两个人身上快速地移动了几轮，最终明确地落在林志轩身上。
“大胖子死了？”李达重复了一遍林志轩的话。
“嗯！”林志轩肯定地点点头。
“他怎么死的？”李达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