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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应该没有伤到骨头。”薇薇摇了下头,但看到老婆婆面无表情的样子,艰驻地咽下一口唾沫,听话地在冰冷的床上躺下。
和薇薇一起多年,她害怕什么我还是清楚的。
我踏进房间,站在床的一边,伸手握她的一只手,友谊鼓励。
“这床好冷!”躺下的薇薇将脸转向我这边,低声道。
我们这偏南方,九月天气仍热着,这房间没有空调,只有一只挂壁式风扇呼呼地转动着,风开得并不大。
薇薇说床冷,我低头看,那床上还披着床单呢,冷就不合乎常理了。
我空的一只手放在床上,白色的床单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阵阵寒气透上来,我不自觉攥起了手。
我握着薇薇的另一只手明显感觉到了薇薇身体紧张无法放松。
老婆婆医生正在给薇薇详细检伤口,动作有些大,但薇薇却没觉得痛。
“没伤到骨头,这血要止住得缝针。”检查完毕,老婆婆医生说。
小护士立即去准备手术的工具,说之前清洗伤口时已经抹了戴维校医的止痛药水。
原来,薇薇没觉得痛是因为这个。
戴维校医的止痛药水?为什么是这样的说法?那止痛药水是戴维做的?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陪在这里些许的无聊,脑子里闪过一串的问题。
薇薇听说要缝针,心悸地低吟一声,将脸转向与我反向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