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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曾老爷子点头。
“乔建煌这只老狐狸，在我这里说得很好，回去一看风景不对，立时就倒戈了。但是我也理解他，好的接班人难找，更何况是他这种情况。”
“就算建煌不参加竞拍，也能拿得到这块地，两父子胸有成竹，根本不怕。”曾凌豪淡淡地说，“除非我们真金白银地去投这块地。”
曾老爷子淡笑一声，“没那个必要，我有得是办法制肘建煌，他猜得出一时，猜不出一世，好久没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还挺期待的。”
曾凌豪瞟他一眼，小心地说，“我没有把许言的身份告诉凌菲，这件事情太敏感，凌菲又冲动，做事不计后果。”
曾老爷子敏感地挑起眉，仔细地看着他，“你认识许言？”
“见过几次。”曾凌豪很沉着，面色无波，“她在我住的别墅区里做家教。”
曾老爷子来了兴趣，“她比得上凌菲？”
曾凌豪抿了抿唇，似乎考虑了一阵，“各花入各眼，单从长相来讲，不相上下。”
曾老爷子浅眯起眼，心下了然，自己的这个孙子也是看上许言了，难怪会维护她。
“男人嘛，结婚前有过几个红颜知己是正常的，只要婚后老实就行。”他借机敲打一下曾凌豪，“娶妻当娶贤，门当户对是很重要的。就算不能锦上添花，也不能有拖累。”
曾凌豪垂着眼眸，未置可否。
*
开学了，许言又陷入了忙碌。
学业越来越难，同学们基本没有空闲时间，自习教室里坐无虚席。
许言又要照顾妈妈，又要应付乔锐，精力上实在是有些跟不上。
又一晚，她数度攀上高峰，气喘不止。
乔锐却不知疲倦，索求无度，缠着她的身体，翻来复去地做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