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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清晨，H城的雾霾还是很严重，天空灰蒙蒙。
屋子里有地暖，许言只穿了一件简单的毛衣，端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发着怔。
“想什么呢？”乔锐从后面圈住她，脑袋搁着她的肩膀，声音很沉。
许言轻抿了一口咖啡，淡声道，“据说北方开始燃煤取暖了，西北风把那些烟霾带来了南方。”
乔锐皱了皱眉，“确实越来越严重了。”
许言依旧盯着那片灰蒙，慢吞吞地说，“今天开始，我要回去上学了。没意外，方志斌也快到了吧。”
“中缅边防只是发现了他，却逮不住。三天前的消息是他已经混进YN了，这会儿在H城的概率很大。”乔锐拥得她更紧，声音闷闷的，“张辉已经在公安系统发了他的通缉令，还调了专人保护你。阿虎他们也有部署，他没办法接近你。”
许言轻唔了一声。
又喝了一口咖啡，她掉转回头，眸光澄亮，“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乔锐眼眸微涩，一股强烈的不舍涌上心头。不过，他的面色却是如常，甚至还莞起了唇角。
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一下，“恩，就让我们开始吧。”
张辉原本想借着这件事情，在边境逮住方志斌。哪里知道他非常狡猾，转道缅甸已经出乎意料，之后还找人伪装他，辗转了几道，终于隐入茫茫的人海。
现在只有等他自己冒头。
许言，便是吸引他出现的唯一亮点。
*
一连两天，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