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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流狠狠地灌了一杯茶,正准备离开去搅和宫宴的事,又瞥见了几步之外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萧远山。
于是,走了过去落井下石,“哟,这不是萧侯爷嘛。”
萧远山扶着桌子,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可是看着下面会武场中众人簇拥下的冯少陵,以及一旁角落里昏迷着无人问津的萧轻寒,自知大势已去。
自古败者为王,败者为寇。
冯少陵赢得四国会武魁首,他已经无法阻止冯家重回朝堂了。
他几乎可以预见,从今以后靖远侯府的日子将过得何其艰难……
“萧侯爷不是说,你的儿子和女儿绝对不会输,怎么一个比一个输得惨?”封流好心询问道。
萧远山侧头望向边上嘲笑自己的人,问道,”封副城主,你我既无冤亦无仇,为何要来三番五次嘲讽我萧家?”
“是无冤无仇,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而已。”封流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了,要是回去知道萧轻烟已经死了,那还不得气得背过气去了。
不过,萧轻烟死得尸骨无存,估计他们不知道,也找不到了。
“你……”萧远山被他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头一阵阵晕眩,险些没再倒了下去。
“萧侯爷该找个算命地算算了,瞅瞅你今年这背的,儿女死的死,伤的伤,一个比一个惨,真是……啧啧啧。”封流一脸可惜地说道。
萧远山本是面如死灰,却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突地想到了一个人。
于是,喃喃道,“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