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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绡，你……好像变了很多！”
他终于道出了内心的疑问，虽然她的改变是他所喜闻乐见的，但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你想太多。”孙红绡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却有几分难以掩饰的笑意。
她只是在经历那一晚生死离别，不想再因为无谓的骄傲去蹉跎光阴，诚实一点面对自己的内心罢了。
诚如小如尘所说，不要负了他也负了自己，到所有一切失去才去追悔莫及。
“你看你看，还笑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笑的。”封流说着，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学着他曾经地口气说道，“姓封的，你给我站住，你是想死了是不是？你以前不都是这个样子？”
“有吗？”孙红绡死不认账，哼道，“我怎么不记得？”
“还不承认？”封流挑眉，眼前的人变了太多，变得好温柔，好想爬起来抱住亲一口。
亲是亲不了了，现在自己这一身伤，这种实施起来难度太大。
所以，只是动了自己的爪子，一点一点移到了她的手边，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可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却已经损耗了他不少力气……
“还有，以前我要是敢这样牵你，现在我的手绝对已经断掉了。”
“我只是发现，其实我没有那么讨厌你，反而……”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着那句话要不要说出口。
“反而什么？”封流仗着自己的伤患，她现在不敢动手，抓着她的手就没有再放了。
“反而……”孙红绡抬眸，定定地看进他的眼眸，“有点喜欢你。”
“……”封流目光和表情瞬间呆滞住了。
今天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而且来的有点多，砸得他有点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