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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瓷这样说后,廖水粉低头看了眼被撕开了的礼服,沉默片刻说:“好吧,那你先穿上鞋子,整理一下衣服再去,也免得让人看到你这狼狈样子。 ”
“我自然得收拾一下了,其实就算我被人看到这样子,我也不在意的。”
白瓷很方荡的笑了笑,拉着廖水粉向客厅里走去时,低声说了句什么,廖水粉抬手在她馋人的后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嘴里却发出一声咯的轻笑。
经过几个小时的并肩战斗,两个女人之间产生了良好的姐妹关系……
她们却不知道,何秀城已经差不多把牙咬碎了。
原来让廖水粉走路都别扭的男人不是几个,而是一个,就是高飞。
而且根据他的经验,也自然能从白瓷走路的姿势中看出,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冲击--两个身体都绝对成熟的女人,竟然被一个男人搞成这样,那个男人那方面的本领,得有多变太才能做到这一点?
最起码何秀城是甘拜下风,却促使他对高飞更加的痛恨。
男人嘛,在那方面总是不服输的,哪怕几秒钟就完事,在跟好友吹牛时,也得说每次鏖战半小时,还意犹未尽的……何秀城当然不是那种‘秒郎’,实际上他那方面的本事也很不错的。
不过就算再给他虚加上一半的战斗力,也无法让廖水粉、白瓷这两个优秀妇女如此狼狈不堪的。
高飞太厉害了。
厉害到让何秀城开始自卑,同时更痛恨他,就像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那样,发出嘶嘶的轻声:“高飞,你敢欺负我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对你的!”
高飞可不知道,就在他穿着一条短裤躺在沙发上喝水时,别墅外面会有人已经把他恨到了骨子里,发誓要不择手段的干掉他,夺走他身边所有的女人。
看到廖水粉又回来后,懒洋洋的问道:“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廖水粉的脸色一变,甩开白瓷的手转身就走。
白瓷连忙拉住他,嗔怪的对高飞喝道:“高飞,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对不起水粉,得了便宜就该卖乖才对,怎么还奚落她呢?这样做可不男人哦。”
“你说我得了便宜卖乖?”
和白瓷、廖水粉俩人鏖战几个小时,才终于化解身体里那股子气息后,高飞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冷笑一声说:“哼,要不是她趁人之危要跟我拼酒,我有必要喝那么多?区区一个臭娘们,仗着有几分酒量,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给我难堪,我除了表现的比她更狠之外,还能怎么办?”
“你说我对不起她,我怎么就对不起她了?”
高飞这才拿捏出一番‘得了便宜还反咬一口’的嘴脸,就像没看到廖水粉已经被气的浑身哆嗦那样,耷拉着眼皮子说:“要不是她逼我,我能喝那么多酒?要不是她阴差阳错的跑来--哼哼,白瓷,你可以想想,我们两个差不多都死翘翘了吧?”
听高飞这样说后,白瓷想到廖水粉没来‘接班’之前的可怕,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高飞说的没错,要不是廖水粉及时赶来,她差不多会出现生命之忧,而高飞也可能会被身体里的那股子火焰,给烧死。
说起来,俩人遇到这样的危险,廖水粉是当之无愧的导火索。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是她非得逼着高飞喝那么多,再说人家也受过惩罚了,高飞就该见好就收才对,所以白瓷赶紧轻拍着廖水粉的后背,狠狠瞪了高飞一眼,低声骂道:“臭小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多亏了水粉,不许你这样跟她说话!你等着,我去给她找衣服--高飞,你记住,你是个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会像女人那样小心眼?”
碎嘴婆那样叨唠老大会儿后,白瓷才在洗手间稍稍整理了一下,强忍着某个部位的不适,出了客厅去给廖水粉拿衣服了。
白瓷走了后,坐在对面的廖水粉,泪水就扑簌扑簌的落下来了。
高飞最怕就是女人在跟前掉眼泪了,头疼的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啥,廖水粉,你别哭了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咳,差不多就是这意思,算我错了还不行?”
廖水粉抬手擦了把泪水,没有搭理他。
高飞只好没话找话:“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地方来?不会是猜到白瓷孤掌难鸣,所以才主动送货上门--哎哟!”
惊叫声中,高飞抬手接着了廖水粉砸过来的花瓶。
廖水粉目光凶狠的盯着高飞,一字一顿的说:“你敢再羞辱我一句话,我就跑出去告诉所有人,说被你强女干了,我要高家给我一个公道!”
看着一脸坚毅的廖水粉,高飞知道这娘们不是在唬人,如果再刺激她,肯定会那样做的。
高飞倒是不在乎名声问题,也不在乎高家会不会给廖家一个公道,但却不喜欢被人当成饭后茶余的笑柄。
所以就老实了很多,尴尬的笑笑:“廖水粉,我真没想到你就是花盛开廖蒙蒙--当初在冀南时,假如你开始就表明了身份,我决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的,毕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