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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看到素念的表情后，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这会儿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了。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阿然试图纠正方才说的话，可是还没说完，便迎来素念一记犀利的注视，她很是笃定的瞅着阿然说道：“阿然，你喜欢大人吧？”
“你不喜欢吗？”阿然条件反射一般的再次脱口而出。
主要在她的认知里面，喜欢夜帝大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可是，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看到素念惊诧的表情时，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原来你真的喜欢大人啊！”素念压低着声音，可那语气里却尽是震惊。
话说都说了，阿然便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她索性就拉着素念出了前厅，然后又拉她坐在了前厅外面的石阶上。
阿然说：“喜欢大人很正常啊，大人那么英俊，那么有能力，还身为高高在上的鬼帝，简直就是谪仙下凡，难道你不喜欢吗？”
在阿然一口气说完这些的时候，素念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明显有着些许的失落，然后她说：“实话告诉你吧，我来了寒夜殿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夜帝大人呢。”
阿然这才意识到，素念始终都在庖屋那边工作，负责每日三餐将肴馔送来前厅。
可她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大人用膳之前，而大人用完膳之后她才会来收拾餐桌，也难怪她和大人碰不到面。
“阿然，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喜欢大人，才故意睡在大人的房间里面？”素念好奇的看着身边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