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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缘直接回答，而王小瓜一跳：“师傅，你这不就承认你是疯子了？”
“是疯子和不是疯子又什么区别？”
陈缘翻了个白眼，传音：“反正你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她喊你疯子你掉二两肉啦？”
“呃.....呃......”
王小瓜面皮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喜欢阿青的，当然，这种源自于心中的悸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情情爱爱的喜欢，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好看，当然，气味也......很好闻.....
他是想帮阿青的，师傅对阿青说了越女两个字，必然是有理由的，因为师傅不是凡人，他是仙人，与神同级的存在。
所以他也不想在阿青面前丢脸，因为自己师傅是疯子？自己师傅才不是疯子，但看女孩笑嘻嘻的表情和自家师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疯子，你叫什么名字？”
“鬼谷。”
“不好听....”
.............
三个人带着一群鼻孔朝天的羊回了家，路上，陈缘一直在打量阿青，而这种打量，她是感觉不到的。
她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陈缘再弱也是仙人。
“历史中，越女居于赵地，武功剑法是司徒玄空教的，而越女剑里，阿青是越国人，并且是个牧羊女，她的武功招数都是在牧羊时和一只白猿以竹棍对打而习得的，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着两千铁甲不能挡的传奇，这是传说与历史的根本。”
“越女曾教越国剑士习剑，于是越剑士在战场中所向睥睨，无可阻挡，这都是因为习得了一丝神剑之意的缘故。”
陈缘想了想，道：“阿青，你会武功吗？”
“我会......大概会吧。”
阿青摸了摸头，看了看陈缘：“我和一个老人学武，但那个老人死了，我也不知道我练得好不好。”
“老人，叫什么名字？是姓司徒还是姓白？”
“他叫白士口.....”
王小瓜听着这个名字，嘟囔了两句：“白士口？真是古怪的名字.....拗口不好念.....”他又看看自家师傅，发现陈缘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白士口，也就是司徒玄空，他也死了？”
在这个世界中，曾经地球历史中出现的大人物，已经死了两个。
太混乱了。
“所以教导你的不是白猿，而是白士口么。”
陈缘确认之后，点点头，于是从怀中掏出古册，翻到第二章。
下面有这么一段话。
“众圣已死，天下已乱，礼崩乐坏，道德不存。”
“李耳没有西出函谷，释迦牟尼没有在菩提树下悟道，司徒玄空没有创立武术，慧能虽然说出了菩提偈但却没有活下来。”
“鬼谷不存在，公孙还是空谈，扁鹊还是个种地的，庄周还没有出生，墨翟还是个傻子。”
“......................”
陈缘看完这一段话，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连拿着那古册的手都在颤抖。
“因为基准轴的错误导致这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融合，于是出现了许多不该出现的情况，历史已经面目全非。”
“基准轴修复委托：越女斩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