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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带着绝影剑出城了。”
“这……你昨日如何不报!”
“爷爷,昨天我见他收拾行囊,前去询问,你也知道咱家小祖宗,嫌我多事,怕我告密,点了我的穴道塞进了被子里,直到方才穴道方解!”
“哼,这个小祖宗,罢了罢了,孩子大了不中留,权且让他出去玩吧!”
“就是,二哥,甭操心,这小祖宗一身的绝技,虽然还不成气候,但是想让他吃亏,难比登天,估计玩几天就回来了!”
韩林轩出了红叶的宅子,直奔城东,见城门楼高高悬着自己的通缉令,看来想再混出去实难成功,于是乎想要硬闯绍兴府的城门,于是乎直奔城门而来。
眼看着到了城门楼子,身后猛然有人拍了一下,韩林轩回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那人不知道拿什么摸了一脸,只觉得脸上黏糊糊的,待定睛一看,昨夜那无力小斯正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
“啊!是你!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嘿嘿嘿,好东西!”韩林轩想要伸手去摸,却被那小斯把手打了下来,这韩林轩但是听话,任凭这小斯在脸上涂涂抹抹,忙活了一阵后,这小斯踮起脚尖冲着韩林轩的脸上轻轻的吹气,一张小口呼出的气息如兰花一般,直吹的韩林轩如沐春风一般,待睁开眼睛见那留着小胡子的俏脸,一时间竟不知所语,猛然间又想起昨夜那句龙阳之好,又忍不住往后扯了扯身子,脖颈向后仰了仰,那小斯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一般,猛的扯住他的衣襟,拉到面前,继续呼气,韩林轩此时只觉得脸上黏糊糊的东西在慢慢凝固,待这小斯松开手,赶忙去摸自己的脸,只觉得一团团,一块块的疙瘩糊在脸上。
“不想惹麻烦就别动,跟我走!”那小斯也不等韩林轩回答,径直的拉着他进了城门。
“干什么的?”城门的官兵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一双脚搭在八仙桌上。
“嗨,官爷,我是杭州城里的学徒,这是我们东家的儿子,这不刚刚陪着少东家走完亲戚要回杭州。”那小斯弯着腰,搓着手,一脸的谄媚。
“三儿,看看是不是通缉令上的人!”说罢,一官差冲着韩林轩走了过去,上下端详,左右打量,直看的韩林轩出了一手心的冷汗,若是被人识破,这一来二去的引动府军只会拖延他的时间。
“他娘的,长得真丑!走走走走,看得老子直倒胃口!”那官兵看了一眼韩林轩,一脸的嫌弃,实在不想多看一眼,拜了拜手,让二人过关,那小斯大喜,拉着韩林轩快步要出城门,“站住!”猛然间听得身后有人出言,站住身影。
“你这东家长相虽丑,可这根骨可是不俗,目光如炬,一身剑骨,有手的茧子可不是干活干出来的,走路脚跟不着地,轻功也是上成,相必这脸上是图了易容胶吧!”
韩林轩慢慢转过身行,上下打量说话之身,原本过关时候并未关注,此刻一看此人腰间匕首直惊的一身冷汗,哮天犬——张三泪,想传此人一双匕首用的出神入化,功力不弱于当今武术名家,此生只流过三滴眼泪,一滴为父亲,一滴为姐姐,还有一滴为自己,其父本是一方富户,一夜被土匪洗劫,全家二十七口除了他与姐姐全部被杀,自此家道中落,年幼的张三泪与姐姐远走他乡,相依为命,在一处村落落脚,因为是外来户,所以村中人对他们很不友善,于是乎在他的姐姐在村子最西端的一处破草屋中与他栖身,日子虽然清苦,却也是安稳日子,二人一住就是三年,那年张三泪八岁,她的姐姐正是妙龄,又生的貌美,村中不少单身汉对其动了心思,一夜月黑风高,一个头上套着布袋的男人闯了进来,想要**他的姐姐,那姑娘誓死不从,这男人一把拉过张三泪说道:“你若不伺候好大爷,大爷现在就要了他的狗命!”那夜,那戴着布袋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了他的姐姐,可事情并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有一个戴着布袋的男人闯进来,看身形有老有少,可能村里的男人都来过了,白天女人们对她指指点点,骂她狐狸精,小贱人,夜里这群禽兽就轮流的蹂躏她,直到她染上了脏病,他永远记得姐姐死的时候一身烂疮,满屋子腥臭,弥留之际姐姐对她说:“活下去!”那一滴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他一把火烧了房子,流浪江湖,九岁那面机缘巧合下碰到了魏端功,魏公公看了他一眼说:根骨不错,眼神很好!张三泪虽不知他是权倾朝野的魏端功,却也知道是贵人,倒头便拜,那魏公公一高兴收入了门下,于是乎入了杀生门,学的一身本领,他从师十六人,皆是杀手排行榜的高手,一夜魏公公传唤,准他为父为姐报仇,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须得杀了他十六个师傅,张三泪报仇心切,一夜之间接连做了这十六个师傅,事成以后,更是单枪匹马学习山寨,两把匕首屠杀了整个山村,那夜他流下最后一滴眼泪,此生大仇得报,剩下的命只有效忠魏端功,他喝了多少酒没人知道,他杀了多少人没人知道,人们只知道那夜归来,魏公公多了一条狗,一条拼命的疯狗,魏公公叫他咬谁他就咬谁,不留一点情面,没有一丝人性,杀人无数,屡建奇功,最终坐上了东厂大裆头的位置,没人知道他容貌,见过的人都死了,也没人知道他是东厂的大裆头,因为一个杀手从不会让人记住,韩林轩看得出来完全是因为他的匕首龙鳞刺和白虎闪,天下刺客公认第一杀器,若不是这张三泪主动说话,韩林轩断然不会注意到这一直立在城门的高手,隐去气息,无色无形,果然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