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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和公主穿了明红色的骑装,手里握着玄色的马鞭,稳稳地坐在马上,阳光下的面容娇艳如花,是格外热烈的明媚之色,加之身上的尊贵仪度,令人不可直视。
可wuli琨宁表示:还没有人胆敢在本座面前刷脸呢!
对于这种人,本座只有两个字赠与:呵呵!
她随意的穿了浅蓝色的骑装,兜袋里带着防风的大氅,乌压压的长发绾成简单的单髻,只闲闲的簪了几只银钗固定发髻,面上也是未曾施妆傅粉,素面朝天,如此一来非但没有令人乏味,反而有一种令人心折的素雅绝色,像是七月的日光,望一眼便足够将人灼伤,美得惊心动魄。
一众仆从都忍不住偷偷看一眼,再看一眼,还要小心翼翼的垂下头不叫人发现,委实是辛苦的不得了。
熙和公主表示:魂淡啊又来了又来了!
无论她如何不喜欢阮琨宁,也不得不承认,阮琨宁就是有这种魅力,叫所有人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她似乎天然的带着魅惑众生的能力,像是传说中的九尾妖狐一般。
所有人在她面前无论如何珠光宝气富丽堂皇,都会在她的脸面前黯然失色,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所谓气场,默默地变成萝卜/土豆/地瓜……
系统表示:宝宝就是有金手指有种你打我啊。
阮琨宁表示:发生这些大家都不想的。
迷弟迷妹e(><)3:不不不,我们都是喜闻乐见的!
早有仆从牵了马过来,是产自西北的骏马,毛色乌红,鬓发长长,见了阮琨宁过来,亲热的蹭蹭她的手,打了个响鼻。
崔博弦前几年曾前往西北游学,同当地马场的主人有交,便大喇喇的顺了几匹回来,熙和公主与阮琨宁目前的这两匹,便是其中之二。
阮琨宁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它脖子上的绒毛,那马大概是舒服了,像狗一样的摇了摇尾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
熙和公主见了,再看看自己□□这号称万里无一灵动非常的骏马,对比之下更觉得呆呆的,心里忍不住恨恨的,连马都知道看脸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她心里不是很痛快,话也不是很好听:“今儿可是去赛马的,可不是在此看你玩人马情深的,还不上马却是在磨蹭什么呢!”
阮琨宁听出了她的不满,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动作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身手矫健如飞燕,全然不似闺中的娇小姐,饶是熙和公主看不惯她,且自诩骑术高明,也是不由得一愣。
顿了顿,这才没好气的道:“阮姑娘倒是好本事呢。”
阮琨宁一幅对于她的不善浑不在意的样子,轻飘飘的道:“公主谬赞了,臣女愧不敢当。”
熙和公主也不理会阮琨宁这一茬,夹紧马腹,一勒缰绳,甩开阮琨宁,自顾自的往城外去了,阮琨宁笑了笑,也不同她计较,慢悠悠的随同一众宫中侍卫随在后头。
何必非要争一时之长短呢。
阮琨宁直到到了清河崔氏的草场,才见到了熙和公主,一众护卫都是远远地散开了,警惕的巡视着,以防不测。
熙和公主母家也是武将出身,素日里也称不上娇气,也不喜欢侍女随从,而阮琨宁简直是水泥做的,对于前呼后拥一群侍女围着这样的事情也很不感冒,所以今日二人都没有带侍女之流,再者侍女们也多是不曾习得骑术的,带了反而是累赘。
熙和公主向着阮琨宁抬起下巴,傲娇的道:“你且随我来。”说完,也不看阮琨宁反应,便自顾自往树林里头去了。
阮琨宁眨眨眼睛,心里瞬间浮现了一整套的杀人分尸就地掩埋计划,但是想了想熙和公主的身手计谋都不像是能做到的样子,还是笑着摇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出脑子,打马跟了上去。
熙和公主难得的语气平和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表哥?”
阮琨宁:“……”
这个节奏有点熟悉啊。
所以接下来是要给我开支票吗?
或者说告诉我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这位公主喂你是不是狗血偶像剧(划掉)话本子看多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缓缓地摸了摸鼻子,道:“殿下是什么意思,臣女不是很明白。”
熙和公主似乎开启了冷静模式,也没有生气,甚至也没有回头看阮琨宁一眼,只平静的道:“我喜欢他,希望你能离他远一些,这样说,浅显易懂的很,你可明白了吗?”
阮琨宁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开门见山,她挑了挑眉,也就索性敞开了说道:“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臣女的朋友,不是说分离便分离,说让出去就让出去的,同他交好的人,不是臣女也会有别人的,殿下与其去纠缠这些,倒不如去同他说清楚,要个明白,至少,”她轻轻一顿,道:“比同臣女说这些要好得多。”
熙和公主冷冷的一哂,道:“这么说,你是拒绝本宫了吗?”
阮琨宁也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何况眼下也容不得她和稀泥,便直接道:“是,除非他对臣女说要绝交,否则,臣女是绝不会同他断了联系的,还望公主见谅。”
熙和公主的神色冷了下来,眼底闪着一丝锋利的光芒:“不识抬举!”
“敬酒不吃吃罚酒,”阮琨宁轻飘飘的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熙和公主冷冷一笑,转了话题,手中马鞭指着远处道:“敢不敢同本宫赛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