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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尘轻轻的眯起了眼珠子:“还是爱妃这里好，总是让朕舒坦，不像皇后，活着时候不让朕省心，死了也是让朕不痛快。”
想到了李家，轩辕无尘顿时也是觉得糟心了。
他也命人送了些东西给李羡，其目的自然是为了赔罪。
可惜李羡却也是理都不理会，将那些东西都是纷纷扔了出去了。
若是往日，华嫔必定是会附和轩辕无尘，并且牙尖嘴利的损李皇后几句。
她知晓轩辕无尘喜欢听，自然是挑一些轩辕无尘爱听的话儿。
不过如今，华嫔却也并没有如此。
她瞧得出来，轩辕无尘口中虽然是抱怨，其实是一种懊恼。
若是李皇后没有死，他未必如现在一点依仗都没有。
华嫔小心翼翼的说道:“皇后若不是这般任性，何至于让陛下这般为难呢？”
轩辕无尘一时没有说话儿，一想到了李皇后，他仍然是满心的焦躁。
这些日子，他一闭上眼睛，就瞧见了李皇后那胸口染血的身影。
每次醒来，他都是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这样子的心事，轩辕无尘又根本无法跟任何倾诉。
他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逼着皇后堕胎，然后将一把匕首插在了李皇后的心口之上。
想到了这儿，轩辕无尘却也是顿时不觉打了个寒颤。
回过头来之际，他却盯着华嫔清丽美貌的脸颊。
轩辕无尘眼睛里面流转了一股野兽般的，一伸手就搂住了华嫔的腰身:“华嫔，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了。朕还有许多的花样，想要跟你玩一玩儿呢。”
轩辕无尘从前虽然暴虐，可是对床笫之事上倒也是没有什么十分特别的爱好。
不过如今，自然是不一样了。从他开始沾染了五石散一来，他一旦当真接触了这个玩乐，就是欲罢不能了。
瞧着轩辕无尘的眸光，华嫔顿时一阵子心里发毛。
可她善于掩饰，纵然心里面有些个不痛快，却也是反而让自个儿的面颊之上生生透出的娇羞之态。
“陛下的恩宠，可是我的福气，不过陛下的恩宠，我却也是不能一个人独享。清娥你也瞧过，还夸赞几句她姿态柔婉，肌肤白腻呢。”
说到了此处，华嫔顿时也是流转了淡淡的娇羞之色，微微含嗔吃醋的样儿:“我瞧陛下，来我这个儿，早就是将我瞧腻味了，反而是盯上了别的鲜花。既然是这样子，我这样子做妃嫔的，岂不是要知情识趣，为陛下挑你所喜欢的。”
这样子娇柔的话语，顿时也是让轩辕无尘眉飞色舞，神采奕奕。
他想起那个清娥，果真也是体态娇柔，雪白肌肤。
倒有些死去的兰妃的风韵，正因为这个样子，他也是多瞧了几眼。
当然轩辕无尘何尝不知晓，自己这些爱好有些不堪。
华嫔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并且又是有嫔的分位，一旦玩坏了，始终也是不好。
好在华嫔知情识趣，却也是懂得如何来满足轩辕无尘的。
这也是让轩辕无尘故作不知。
轩辕无尘捏了她腰身一把，不觉说道:“华嫔果然是个贤惠人，知晓讨朕欢心，并不含酸吃醋。”
华嫔一改人前的清丽，不觉娇滴滴的说道:“臣妾还不是为了陛下着想，想要陛下开心。这天底下，惹陛下生气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臣妾可是要让陛下开开心心的。”
说到了这儿，华嫔面颊之上的晕红轻染，越发娇艳。
她顺手就送上了一杯茶水，那茶水是山楂泡的，加了些薄荷、蜂蜜。
如此饮下去，就是既香甜，又清凉。
天气炎热，正适合饮用这样子的东西。
轩辕无尘越发喜爱华嫔，华嫔可谓处处用心，便是一盏茶，也是费尽心思。
比起华嫔，李皇后整日丧气不已，话儿也难听，谁又耐烦听李皇后说这些呢。
倘若李皇后知晓她凌虐宫女，虽然会为了他遮掩，却也是必定是会一番说教，不依不饶的。
如此一来，又怎么让人受得了？
反而华嫔，她会为自己精心挑选俏丽的宫婢，满足轩辕无尘那种变态的需求。
而且华嫔还很有些本事，就算自己将那些宫婢玩残玩废了，华嫔也是安抚得很好，不至于让这些贱婢闹腾起来。
李皇后才死没有多久，轩辕无尘已然是将李皇后抛弃在脑后了。
他的脑子里面，都是这些个玩乐之事了。
李皇后那苍白的脸，凄然的神色，都是让轩辕无尘忘记了。
轩辕无尘已经是不准备记得这些。
可是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华嫔，却也是同样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