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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起身走向梳妆间的大门时,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言“城门被堵住”的话语。
莲落听出他的口音,是西台东南部地区的人,因为这个地区靠近地中海,所以此地人的口音略奇怪……当然,也不排斥此人是埃及混入西台的可能!然而就算如此,既然对方出声,并在汇报的开头,加了“皇女”二字,那么他这个远嫁至此的皇女,当然要做点远嫁公主会有的事情——比如:勾搭几个崇尚“骑士精神”的追求者!
于是,给自己的嗓子加持了能量后,莲落出声了。
年轻的侍从闻言,登时陷入了呆愣的状态,他以为,自己听到了人间仙乐,他更以为自己听到了神灵的声音。
紧接着,这个年轻侍从就听到了飘飘忽忽的铃铛声。这铃铛声如烟似雾,由远及近,最终随着梳妆间层层遮掩用的布幔被拉开,而显露于人前——那是六个绝美女官戴在脚踝上,腰际上,手腕上,以及头发上的饰品。
年轻侍从呆愣得看着这几个女官,精神呆滞。而他这种呆萌,以及绝对只有养尊处优才能够养出来的鲜嫩皮肤,则让这几个女官想到了远方家中的亲人,顿时,女官们也对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年轻侍从继续呆愣,但嘴巴,却似乎恢复了正常,因为他低喃出了“女神”二字。然后,他就被一只黑猫,给袭击了!
而也正是黑猫猫神的登场,让这场计划外,或者说,未按照莲落勾勒的剧本打造的“会面”,提前结束。
莲落:是他勾搭人,可不是这些女官们勾搭人,谢谢!
“死猫!”因为被猫突袭,年轻侍从,或者说西台国的第五王子,也即马利王子瞬间原形毕露——之前伪装的乖顺样瞬间消失,与此同时,他愤然出声不说,还顺势摸刀:他要拔刀杀畜生。
当然,他并未碰触到熟悉的武器,因为在进入此地前,他作为“西台人”,被要求上交了武器。
“小小侍从,脾气真大!”利多利出声,对着黑猫猫神伸出了双手——在莲落的扶持下,她已经成为年轻辈女官的领头人。
当黑猫猫神顺着利多利的双手,爬她的肩膀时,其余女官一层层得围上,挡住了马利王子。
与此同时,周围的巴比伦侍从们,也齐齐赶了过来。
马利王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内心纠结,面上却冷静无比。他一边儿记住了那些赶过来人的站立位置,以及行动的速度等等,一边儿则快速下跪、道歉。他言自己是三殿下的人,侧重暗示自己是后宫之主,也即继后亲子的亲信。他又言三殿下发现城门异状,特让他通知皇女,侧重暗示三殿下对皇女的重视——他深信凯鲁对女人,特别是贵族少女的杀伤力。然后,他很有眼色的说了城门,乃至街上的情况,并希望皇女能够走其他的门……或者,留远嫁队伍当靶子,皇女则带些仆人单独走城门边的侧门?!
然而谁都知道,西台国国都哈图萨斯城虽然有多座城门,但这些城门是以方位排列的,也即,离此地最近的另一座城门,是在绕整个哈图萨斯城八分之一的位置。同时,哈图萨斯作为西台的国都,面积并不小,故而远嫁队伍若浩浩荡荡绕路,那么无法在约定时间抵达皇宫不说,还需要担上“没胆”、“逃避”等等外号。
顺便,若偷偷摸摸走正门边的侧门?呵,安全问题先不说,就说声誉——堂堂一国皇女,在远嫁另一个国家时,却“自愿”走侧面,他是来当侧室的吗?他是来再现巴比伦当年的耻辱吗?
“不用了,”莲落出声,“就照原……”结果莲落的“原计划”都未说完,高级女官突然出声:
“殿下!”
高级女官似乎想改变莲落的主意,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教导一下,比如,不要鲁莽;比如,在婚礼之前,不要和不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特别是陌生又地位低的男人说话,等等。
“就照原计划进行……”然而莲落当她是放pi,因为他不仅话语未停,还借着昂首挺胸,走出了六个漂亮女官排出了的保护阵型,成为了那只领头羊的时机,非常自然的收回了手——是对方未跟上他这个主子的速度,不是吗?
而当莲落走出队伍,也即真正意义上的,出梳妆室,出现在其他人的眼帘时,所有人都呆滞了。
整个远嫁队伍都知道伊修塔尔皇女长得好,好得一露面,就有无数巴比伦年轻人徘徊于她的塔楼下,天天对她唱歌、念诗、颂扬真善美。而当其将远嫁西台的消息正式传出,并与西台的修达王子订婚后,巴比伦城里,天天都有为其买醉发疯的人,还特么不分年龄,甚至还不分性别。
然而知道并不代表看到,有幸看到的,也未必看到真货,或者莲落的真实容貌,所以这样一折腾,谁也不知道莲落的真正长相,只知道伊修塔尔皇女有一头美丽似阳光般美好的金发,有一身洁白似雪、细腻如脂的皮肤,就跟那个传说中的尼罗河女儿一样……也即,在他们的贫瘠想象中,皇女是如同尼罗河女儿那般的存在!
但此时此刻,看到盛装打扮的皇女,或者说,就算皇女用面纱遮掩了容貌,但只凭目之所及的部位,他们依旧觉得自己把珍珠比作了鱼珠——什么跟尼罗河女儿一样?(╯‵□′)╯︵┻━┻,在看脸的世界,尼罗河女儿连给皇女提鞋子的资格都没有!
“告诉你们的三殿下,”莲落并未在意他人的异样,他直接行至侍从,或者说,依旧跪着的马利王子的面前,扯下面纱,在其瞬间凝滞于他脸的目光下,居高临下道,“巴比伦的皇女,伊修塔尔殿下,也即我,会堂堂正正的从正门走向皇宫的!”
语毕,丢下面纱,走人。
莲落身后,女官们匆匆跟上!
早午时分,阳光绚丽,清风徐徐。
徐徐清风吹拂着那被皇女丢弃的面纱。面纱被越吹越高,最终消失于人眼……然而,却永存每个人的心中……
“起风了!”神殿祈祷室,刚为修达举行了成年礼的乌鲁西神官,看着被阳光直射的露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