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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毫不在意,他已经把自己脱光了。
看着娇嫩的女子无力反抗的样子,他心里有一种残虐的快-感。想到自己不但可以解得爹爹的困局,还能从此抱得美人归,上天对他朱振真是不薄!
此刻,白筱汐的衣服已经被他解开,只要挑开了那层最贴身的肚兜,白筱汐在他面前就毫无遮挡了。
他露出一个志得意满又春风得意笑出声来,他的手,伸向了肚兜。
他的手已经接触到肚兜的衣料,就在他要伸手一掀,将肚兜欣起时,突然一道劲风袭向他的肩膀。
他吓了一跳,赶紧的跳开几步,抬起头来,张惶地四望。
只见一个面色憔悴,胡子拉茬的人眼里闪着怒火,正飞奔而来,刚才袭向朱振的,是一块石子,那人一边跑,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等到跑到面前来时,正好用外衣将白筱汐遮挡起来。
朱振厉声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人,敢坏爷的好事?”
那声音沙哑却带着勃然怒气:“朱振,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的事,快把解药拿来!”说话间,他踏前一步,一拳就向朱振轰去。
白筱汐原本已经绝望,甚至已经抱了等药力一消,就和朱振同归于尽的心思。但突然事情峰回路转,接着,一件长衣就把她遮了起来。
那件长衣,唔,实在太难闻了,七月的天气,原本极热,稍动一动就会出一身汗,而此人也不知道几天没有洗澡了,汗味就更加浓了。而他似乎也没个正常的住处,一定是在山间席地而卧过不止一夜,以酒相伴。所以衣服上简直是汗味,酒味,青草味,泥味的混合体,冲人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