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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煦感觉被自己手下人蠢哭了,为了挽回面子,他正要再叫人吃了解药后进去,左崇亮已经老大不耐烦了。
作为五公主手下的高手,他更享受的是出剑杀人,血溅五步,看着失败者在他的剑底绝望地抽搐着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动用迷药,他只站在这里当摆设。
这简直就是对他这样的高手的一种污辱。
他冷冷道:“我去!”
鲍煦嘿然笑道:“左兄,杀鸡焉用牛刀?”
左崇亮哼了一声,道:“我可没空陪你们在这里耗,早点办完主子的事,早点回去!”
说着,他一脚就踹开了门。
屋内的确还有迷药的气息,而且,地上的确倒着四个黑衣人,正是刚才派进去的四个。左崇亮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银面郎君。
他皱着眉跑出来,没好气地对鲍煦道:“你的人是怎么看的,屋里根本没有人!”
鲍煦一怔,银面郎君不在屋里?他放的迷药只把自己的手下迷晕了四个?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了。
他立刻就要去看个究竟。
突地,一个清泠泠带着几分疏淡和嘲谑的声音道:“你们是在找本郎君么?”
左崇亮,鲍煦大吃一惊,猛地朝声音来处看去。
西面的瓦面上,一个少年白衣如雪,长身玉立,银色的面具映照着月光,如同天上的仙宿,夜风吹动他的衣袂,飘然好似要乘风而去。
俊美出尘,飘逸如仙,轻松淡漠,睥睨一切。
院子里这么多的高手,他却恍如未见,站在瓦面上,渊渟岳峙,气度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