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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骆雪之所以要这么说,只不过是卑劣地在想,或许自己把殷凛的行为说的再不堪一些,殷凛就会离自己更近一些。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时常将他的名字挂在嘴边,而不用为读出他的名字,都觉得是亵渎了他,因而羞愧。
思索到了天色蒙蒙亮,骆雪便又回到了床上休息,伪装出一付从未起床,一夜安眠的样子。
因为,她的失眠对徐亨通来说,可能是苦恼。
徐亨通在很多时候,莫说比一般男子,便是比寻常女子,也还要心细许多,也不知道自己这般不曾好好休息会不会气色不佳,看来还得早一点起床去化淡妆才行。
骆雪心里琢磨着,便闭上眼睛补眠。
等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徐亨通已经醒了,听上去是在和什么人说着什么。
骆雪伸了个懒腰,打开内室的门走出去,看到徐亨通只是在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但挺温柔的。
她有些好奇,但是看到徐亨通那么认真的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着话,她又不忍心打断,于是带着困惑去洗脸刷牙去了。
等她刷完牙,洗好脸,出来的时候发现徐亨通还在打电话,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在温柔的倾诉着什么,而是一个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