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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现在撒泼耍浑,向哲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忍着,让他顺着自己的颈向下,湿热的唇停在锁骨,吮吸,粉色的印记清晰可见。
向哲抿唇,双眸深不见底,手顺着她的衣衫探进去。
这一次范可洁没有阻止也没有动,唇还落在他的锁骨上,似乎变乖巧了。
饱满的指腹向上,解开扣子,忽然,身前传来细微的鼾声……
“……”
优雅的男人动作止住,咬牙切齿,这女人不会给他睡着了吧?
“范可洁。”他唤她,又气又无奈。
“范可洁!”
“你再给我装死我明天叫你下不来床!”向哲修长的手移动,将她的上衣撩至蝴蝶骨。
然,还是没有反应……
她真的睡着了?!
她居然在跟他在火燎火热的时候睡着?!
这不仅严重伤到了一个男人的自尊,还是对向哲极大的考验。
现下体内热得厉害,他又不可能独自把范可洁办了,索性一把将她从身上推开,纵使气得俊颜通红,还是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嘭”的一声关上浴室门。
“哗啦啦”,水声不断砸响,穿过白色的门,在屋里回荡。
男人健壮的身材映在镜子中,坚实匀称的腹肌,高挑的身段,无一不透着魅惑。
向哲足足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出来,三月的天,皮肤被冻得通红。
此刻范可洁还在睡觉,他穿好衣服站在窗前,看到这女人睡觉还不安分,把脚放出来了。
这么冷,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向哲走过去,把被子替她盖好,无意间,看到她乍泄的春光……
由于刚才把她的衣服解开后他匆匆的去了浴室没太注意,现在好不容易火降了下来,居然又……
“草!范可洁,你是故意折磨我的!”
才压下的异火又上来了,向哲把门一砸,又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
这次再出来,高冷先生学乖了,没有靠近她,自己坐在床沿擦头发。
好在范可洁没有再踢被子,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宿舍只剩唯一的窗户亮着灯。
向哲起身,关灯,在他和范可洁之间隔了一个枕头,为了防止她再乱动。
他明天还要开车,需要好好休息。
XX酒店里。
水芸珊双腿交叠,坐在柔软的床上涂指甲油。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的不停震动。
她不悦的皱眉,斜睨了屏幕一眼,来电是她的经纪人——蔡荭瑛。
不接!大晚上的打电话给她,难道不知道她要好好休息,为明天的通告准备吗?
手机响了一阵停住,又响起来,吵得她烦躁,于是挪动贵手滑下接听键,按了免提。
“喂?你是不懂规矩还是怎么的?我说过晚上不准打电话给我吧?”语气又凶又不耐烦,哪里是银屏上平易近人的模样?
“芸珊姐,我知道,可是我有朋友说他今天在A大看到了向总……”蔡荭瑛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注意向总吗?所以……我才打电话……”
不等蔡荭瑛把话说完,水芸珊打断她,“在A大?和谁?”
难不成去找他妻子范可洁了?
“好像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谁……”蔡荭瑛怯怯的说,有一种想要挂断电话的冲动,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
刚涂好的瑰红色指甲油被划过一道印子,表情扭曲的女人抽了五张纸疯狂的把指甲油擦掉,大吼说:“不知道?那要你来干什么?你还不如去死好了!”
猛然把手中的纸团砸到地上,水芸珊挂掉电话,脂粉遮掩的脸怨毒无比。
向哲,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有喜欢的人?!怪不得她怎么倒贴他都无动于衷!不过没关系,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多得是,不然她怎么走得到今天?
不过就是个范可洁吗?还能有多厉害?
她勾起红艳的唇,在网上发布一条动态信息,并把地址改成A大,说,“今天来A大好开心,大家有没有吃好喝好?”
第二天,范可洁从睡梦中醒来。
纤长的睫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一张冷俊的睡颜。
阿哲怎么会在这里?!
她心下一惊,昨天发生了什么?她难不成又喝醉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范可洁漂亮的脸跟苦瓜似的,心想自己该不会发酒疯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等面前的这个男人醒来,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她曾经听李凤描述过她酒醉后闹的笑话,那动静绝对不可能只是丢她一个人的脸那么简单……
轻轻动了动身子,范可洁觉得有点不舒服,撩开被子一看——衣衫散乱,内衣扣子松了,还好裤子没脱。难不成昨天?
不会吧?!
范可洁不敢想象自己醉后和向哲发生过亲密关系,虽然他们似乎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内衣都脱了,还能差到哪儿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快点想起来!
她只差拿大锤子敲自己这不记事的脑袋了。
暮然,身旁传来慵懒而略带凉意的声音,“酒还没醒?”
向哲早就被范可洁动来动去的吵醒了,一直睁着眼睛看她苦恼的样子,唇角挂着笑意没有说话。
“醒了。”范可洁顿住,没有勇气转头看他。只怕自己对上那双眼,就要被冻成冰雕。
向哲默默的凝视她,瞧她这慌乱的模样,估计是在懊恼昨天喝醉的事。
一想到昨天,他就来气!
于是说:“怎么?不敢看我?”
额……
看来她昨天是发酒疯了?
范可洁弱弱的转头看他,像只犯了错的小狗,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我怎会不敢看你呢?又没有做亏心事……”
这话越说越小声,完全暴露了她的心虚。
“没做亏心事?你确定?”向哲音调略微太高,清浅的,慢慢靠近范可洁。
感觉到危险,范可洁想逃,被向哲抢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往里面一扯,她就看到他坚实的胸膛慢慢放大,最后停住,近在咫尺。
向哲睡觉的时候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敞着,现下如此近的距离,能清楚看到里面坚实匀称的胸肌。
范可洁很没有出息的吞了口口水,便听见头顶传来他低沉惑人的声音,“调戏了我还想逃?”
调戏——阿哲?
他肯定是在说笑!
范可洁自诩怕他还来不及,怎么还敢调戏他?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
抬头正准备反驳,她看到男人好似能盛满一汪水的分明锁骨上,有浅浅的粉色印记……
那个,那个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范可洁身子一僵,干笑几声,“我怎么可能调戏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显然,她想否认这个红果果的事实。
但向哲是那种能逗范可洁却不逗的人吗?当然不是!
高冷先生唇角噙着一抹戏谑,手指弯曲,抬起范可洁线条柔和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道:“我也觉得不好笑。”
饶是范可洁再想装聋作哑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吻痕真是她留下的,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她居然能压制住这个力气不知比她大多少倍的男人。
“抱歉,我喝醉了,当时没有意识。”她急忙认错。
“抱歉有用?没意识能弥补过错?”向哲挑眉,棱角分明的脸在晨光中格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