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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来只顾低头吃饭,话很少。孟扬怎么耍宝逗乐都没什么效果,最终实在是没招了,“小来,你到底要怎么样肯原谅我嘛!下回你上头条,我也卖个新闻把你换下来,好不好?”
“不好。”丛来淡淡道。
“那你要怎样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气的很。”╭(╯^╰)╮
周小飞闻言噗嗤乐了,“小来,你也给他个面子,不如这样,明天你要是选上了影后,就原谅他,好不好?”
丛来斜睨着孟扬,“选不上呢?”
“选不上我娶你,行不行,小祖宗?”孟扬苦笑。
宫郑好巧不巧这会儿清了清嗓子……孟扬本来就颇为不爽,这会才不吃他那一套,“你咳也没用,时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看看你霸着这么久也不见动静,就是我不撬也有别人觊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宫老师,你就便宜弟弟我一回吧啊~”
宫郑翻了个白眼,“不如这样,小来,你要是选不上,他那支新单曲的MV你就不拍了,违约金让他自己付。”
“喂宫郑,公报私仇犯法的!”/(ㄒoㄒ)/~~
宫郑很幼稚地耸了耸肩。宫老师,你比人家大的那十多岁是让狗吃了吗……
丛来那儿本来就属于生理期前的小脾气,见宫郑这个死样子更是有些莫名的堵心,这饭间也是再没露过笑脸,直到散席,周小飞还有事就自行离开了。剩下三人住一家酒店,丛来偏偏不肯跟他俩一起走,非要打电话等助理来。
宫郑对他俩的恩怨波及自己还感觉很无辜呢,直到晚上回到房间,丛来对他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开始,他才意识到不对头了。
“丛来,我过来跟你当面说,五分钟以后我敲你门,你要是不介意被拍到大可不给我开。”他传了这么一条消息过去,五分钟以后准时按响了丛来房间的门铃。怒气冲冲的丛来被威胁着开了门。
宫郑脸色不甚好,进了房间丛来也没让他进来坐,所以他一直站在门口。
“小来……”
丛来打断他,“宫老师,别跟我过从亲密,叫我丛来。”
宫郑有些无奈,“好,丛来,别赌气了,我让你不高兴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丛来翻个白眼,并不买账,她穿着睡裙,两条白而细腻的长腿露在外面,妖冶地坐在房间里吧台边上的高脚凳上喝着红酒。
宫郑扯起休闲衫的袖子,苦笑着道:“丛来,我说过那话,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在你身边,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38和21,这中间十七岁的差距就是那场大风,而你的眼睛里还有火,我不能让这风吹灭你眼里的火。我不冷静过,那个晚上给你打电话,过了电话就定了飞横店的机票,隔天甚至给赵原生和张老师说了很多冲动的话……小来,这十七岁不允许我像你那样任性了……你可以耍脾气,因为你还年轻,而我已经不年轻了。”
丛来赤着脚,酒店的那双白色拖鞋远远被他脱在了沙发那里,她朝他走过来,像一只等待捕猎的姿态优美的豹****郑,”她漂亮的眼眸里还是有那样的任性、骄傲,她凑上前,四目相对,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她的唇贴着他的慢慢嚅嗫着,“你的冲动和冷静,为什么要说给我听?”
宫郑的脑子里发生了一场灾难级的雪崩,白茫茫一片,轰然一声,一切都坍塌了。他紧紧抱住她,野蛮而强横地亲吻,她被抵在木栅栏做的隔断上,后背磨得生疼,不得不往前凑着——抵在他的胸膛上。于是乎,雪崩过后荒凉的莽原上,就这么又燃起了一把大火,像是无根无垠的天火,熊熊不尽。他吻得她失去了理智,完完全全靠着他支撑身体……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茫然地笑了一下,替她理好凌乱的浴袍,拥住她,把下巴抵在她肩头,“你得逞了,你验证了我的原则在你身上是多么的不牢靠。”
丛来深吸一口气,有些费劲地说:“宫郑,你跟我可以不这么理智,我其实……也可以惯着你这个老人家的。”
宫郑不觉好笑道:“所以小来,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过夜吗?”他本只是玩笑,为了缓解气氛的。
却不想,“嗯。”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肩上、胸口一片突如其来的滚烫……
“丛来,我们得约法三章。”他放开她,苦笑着望着她道,“这第一条,你不能这么勾引我。”
丛来笑一下,“一个月前你来探班,你以为全场只有我看不懂你的眼睛?”说着,她啄了一下他的唇,“宫老师,我可是靠这个吃饭的……”
宫郑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强行后退一步,“小来,我得确定,你跟我在一起不是冲动。”
丛来偏了偏头,“宫郑,你真俗诶。难不成一定要车祸失忆得癌症你才肯信?”然后她有些哀凉地退回去,倒了一大杯酒给自己,一饮而尽。
宫郑宽容地笑一笑,“小来,我是有些懦弱,可幼稚的那个是你。你已经检验过了我对你缺乏抵抗力,可你逼着我不就是为了听那一句话?——丛来,我喜欢你。”
丛来粲然一笑,转过头,“宫老师,你跟多少人说过这话?”
宫郑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喂,丛来,你不是号称我的迷妹吗?我有过几任女朋友你不知道?”
“宫郑,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
她眯起眼,“为什么二十五岁以后没谈过恋爱了?”
宫郑望着她,“小来,我的过去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我的第一任女友是十八岁的校园恋爱,三个月就分手了,撕破脸的那种。二十四岁在剧组跟周玲莫认识,谈了十一个月,性格不合,好聚好散。我没有对谁念念不忘,只是跌过了跟头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遇不到,那就宁缺毋滥。”
丛来微蹙眉头,“你想要的是我吗?”
宫郑乐了,“心理角度,你不太契合我这些年对伴侣的憧憬,你太稚嫩了。但我衡量过之后,我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而剩下的问题,我能解决,所以,我能接受你,只是不确定你是不是能接受我。而从生理角度,”宫郑无奈而坦然地笑道:“是的,小来,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