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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不可能，因为左夜零的选择不会是她。
“顾清明！你还愣着干嘛，走了。”
听到上官依的声音，顾清明才回过神。
“来了。”
……
知道已经离他们很远了，左夜零冷漠的开口：“改路，回私人公寓。”
他的手握着手机，眼睛变的深邃。
手机突然亮了，还是刚才那个人打来的，似乎是因为刚才他没有接通，对方的电话才再打来，左夜零皱眉。
将手机甩到一边，闭着眼睛，不去理睬对方的电话。
在驾驶座开车的司机，听着一个劲的电话，忍不住开口：“少主……”
“开你的车，别多管闲事。”睁开眼睛，厉声禁告。
司机乖乖的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左夜零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车辆，小摊上买卖的早餐。
让他想到了，那时他们经常在路边小摊买小吃的场景，他的嘴唇微微划起一个弧度。
正好被透看后视镜的司机看见了，这是在想沐惜小姐了吧！
因为也只有沐惜小姐可以让少主喜乐哀乐。
惜儿，现在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