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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沉睡的女人,男人不禁心疼不已,轻轻的抚上她憔悴的脸儿。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海风吹来,还是有一丝凉意的,他怕她会着凉,便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慢慢的走向车子。
当金娉婷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金公馆的门口了,她有些懵然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向男人,问:“是你把我抱上车的?”
“你说呢?还有别人吗?”看到女人傻傻的样子,男人不禁失笑。
“谢谢。”金娉婷小脸微微一躁,顿时染上红晕。
“要谢就谢得有诚意一点。”容少谦痞痞的勾唇,把脸凑到她面前,示意她吻他。
“走开,我才不要。”金娉婷抬手,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凑来的脸。
“哈哈……那就先记下了,等你心情好,记得还我一个吻就行。”
“容少谦,你真是比古代那些黑心地主还要黑,我什么时候欠你一个吻了。”女人不由撅起嘴瞪他。
“就刚刚呀,金大小姐的记性真差。”
“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怎么记,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了。”金娉婷按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在下车那一秒,她突然回头,快速的吻了一个男人的脸颊,说了声:“晚安。”
然后下车,快步走出了家门。
容少谦勾出了一个傻笑,抬手轻轻的抚上女人刚刚吻过了地方,对着女人的背影低声说:“晚安。”
虽然这只是一个蜻蜓点水式的轻吻,但,却莫名的让他感到满足,感到开心。
****************
容少谦今晚没有回去容宅,而是回了小公寓。
他把车子开到了地下停车库,然后下车,走向电梯,突然,从暗处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个人,直直的撞向他。
他黑眸闪过了冷厉,身子灵活一闪,躲开了。
“啪”的一声,那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容少谦这才看清楚,对方是一个男人,背影有点熟悉,但他记不起是谁。
男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的衣衫沾满血污,有好几处已经破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救我……有人要杀我……”突然,男人艰难的抬起头,虚弱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付海?”容少谦不由吃惊,虽然对方的脸受了伤,又青又肿的,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连忙蹲下身子,把付海扶起坐在地上。
“你说有人要杀你?怎么回事?”
“是……是金若伟……”付海喘着大气,吐出了一个名字,然后,他又着急的紧紧抓住了容少谦的手,说:“保护……大小姐跟……小少爷……他们有危险…….”
付海撑着说完这段话后,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容少谦幽深的眸子沉了沉,连忙把付海扶到车子上,送往医院,一路上,他都在琢磨着刚刚付海说的话。
金若伟为什么要杀付海?
娉婷跟金逸曦有危险?有什么危险?
隐隐的,他觉得事态有些严重,把付海送到了自家的医院,交给了二弟容以程后,他便又重新开车回到了金公馆。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不知道金娉婷睡了没有?
他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睡了吗?
然后,他紧紧的盯着手机等女人的回信。
很快,手机闪动了一下,金娉婷回信了:还没有,有事?
他又快速的按了两个字:出来。
金娉婷懵了,满脑子疑惑,出来?这么晚了,难道他没有走?一直在门口吗?可是,她回来都两个多小时了,他不可能在门口待了两个多小时吧?
带着疑惑,她还是决定到门口看看。
她换下了身上的睡衣,随便找了一条轻便简单的连衣裙套上,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走到门口,果然看到容少谦的车子停在那里。
容少谦也看到她了,连忙下车,把她拉到车上。
“怎么了?你怎么还在……”
“我刚刚来的。”容少谦表情认真的盯着她,又说:“我刚刚碰到付海了。”
“付海,他在哪里?”金娉婷一听到付海的名字,下意识的转着头看向四周。
“他不在这里,在医院。”
“什么?在……在医院?发生什么事了?”金娉婷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他受伤了,他昏迷前说金若伟想杀他,还说你跟逸曦有危险。”容少谦思量了一番,还是把付海的话说给了金娉婷听。
“你说什么?金若伟想杀他?金若伟为什么要杀他?”金娉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过去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惊世骇闻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她不太相信金若伟会杀人。
但,容少谦带来的话好像又不假。
“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我带你去。”容少谦发动了车子,开向医院方向。
“对了,最近你家里跟公司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边开车边问她。
金娉婷闻言,暗暗思索了一会儿,说:“最奇怪的事情就是付海在我爸爸去世的那天,突然失踪了,还有,姚蓝也在那天后,没有说过一句话……”
容少谦眉头不着痕迹的轻轻蹙了下,紧紧抿着薄唇,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似的。
车子来到医院后,容少谦领着金娉婷坐着电梯直接上了十楼,找到了容以程。
“他伤得严重吗?”
“挺重的,有好几个伤口都很深,失血过多,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容以程一身白色医生袍子,非常的斯文俊逸。
“什么时候能醒来?”容少谦又问。
“这个不好说,他的精神状态很疲累,可能没那么快醒。”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金娉婷听到他们兄弟俩的对话,非常担心付海。
“当然。”容以程淡淡扯动了一下嘴角,走在前边带路去病房。
金娉婷看到躺在病床上伤痕累累的付海时,又惊诧又愤怒的说:“到底是谁把他伤得这么重?”
虽然付海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也是在金公馆长大的,就像她的大哥一样默默的守候着她,守候着整个金公馆。
“金若伟最近有没有反常的表现?”因为关系到金娉婷的安危,容少谦不得不反复的询问着。
金娉婷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金若伟最近很正常呀,跟平时没两样。
“难道……真的是他想杀付海?可是,他跟付海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她始终想不明白。
“付海没那么快醒来,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容少谦看到时间不早了,便安排金娉婷到旁边一间空病房里休息。
金娉婷打量着这间病房,完全没有半点病房的样子,那个豪华的级别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房间,一厅一房,还有大阳台。
皮质的米色沙发,就边那张病床也豪华得不像样。
“你确定这是病房?”她不禁质疑。
“这是我们家人的病房,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有时候会进来住一阵子。”容少谦耸了耸肩,解释着。
“那就是说,不接待外人?”
“聪明。”容少谦笑了笑,对着女人竖了竖大拇指。
“我睡没问题吧?”金娉婷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