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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
苏衍在瞧见了宋晚歌楚楚可怜的模样以后，就有点……厌恶。
是的，很厌恶。
不耐烦的揉了揉眼睛，苏衍低低的开口了，看样子，就是打算好好的怼怼人家。
“你是什么人？”
当然，苏衍的这番话，也是故意说出来，刺激刺激宋晚歌而已了。
嗯哼。
记忆力本就很好。
再加上，宋晚歌做人实在是太无耻，苏衍早就将当日唐夜楚带着宋晚歌来自己的公司的场景记载了心里，如今，再一次见到了这个有点儿心机懂白莲花，只感觉，有点儿想吐。
奈何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就算是觉得不舒服，苏衍还是活生生的忍耐住了，眼底下却变得暗淡了起来，心想，反正这姑娘都在他的公司里面了，以后，好好的折磨一下就行。
当然了。
苏衍所说的折磨，绝非身体上的。
而是……
不给宋晚歌出道的机会，或者给宋晚歌招人恨的角色，破烂的资源……
这样子以来的话，想要弄垮宋晚歌，似乎也是了如指掌的事情，不喜欢的人，不能放的太远，不然的话，就等于是给了人家为非作歹的机会，苏衍的心中通透，就连实际行动，也早早的做了出来，只可惜，到了此时，苏衍也不知道，唐月笙也没有明白其中的用意。
唐月笙：……
她当然是不明白的。
瞧见身边的苏衍侧目，直勾勾的盯着宋晚歌看的模样，唐月笙的心跳也跟着缓慢了起来，随后，就是一瞬的心惊肉跳。
果然如此啊。
看来，剧情就是想要让宋晚歌和苏衍凑成一对，想让她再一次重蹈覆辙……
可唐月笙还是不愿意啊。微微
晃神以后，唐月笙就直接对上了苏衍的眼角，笑得很从容，很温柔，仿佛是在和一个自己觉得很亲近的人说话一样的。
“苏少爷，看什么呢？”语气道还是熟悉的，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唐月笙心知自己都是有不大，可是，万一有了哪个耳朵比较尖的听见了，那就尴尬了。
沉默。
微微仰头。
苏衍立刻转而看向了唐月笙，只瞧见，唐月笙的目光里面流露出了一丝丝的似笑非笑的味道。
“没什么，看看你的好闺蜜而已。”苏衍有点儿害怕，害怕唐月笙这是误会了。
嗯哼。
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大，几乎是在扭头的那么一瞬间，苏衍就很气息的瞧见了，唐月笙的眼底下的一闪而过的冰凉的气息，当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好了。
“这样的人，都能骗了你十几年，打算怎么教训人家？”苏衍似乎还觉得，自己的意思表示的不够明显，继续开口，只不过，话语说出口以后，又后悔了。
那啥。
前半句似乎不太对。
仿佛是在鄙视人家的智商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