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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听着她叫骂的内容，好像不止是自己一个人。
董云嘴角噙着笑，心中暗道：“让其他人躲在屋里看热闹，钱氏那老泼妇都被自己骂完了才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找钱氏的骂吗？”
等回到董元哲家的时候，冯氏已经把炕头的位置收拾出来，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锅里还烧着热水。
一见董老太爷到了，冯氏赶忙迎出去，正想叫人，却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天啊，爹这，这是咋的了？”
冯氏在和董元哲去林子之前，倒是也去看过董永福，可那时候的董永福还能和说话，人也清醒。
只是眼前的董永福，人又消瘦了不说，眼睛也是半眯着，明显是不清醒了。
至于那瘦弱的身子，只是远远的，便能闻到一个尿臊味，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了。
“奶，先别说了，你赶紧把大盆用开水烫一下，我去提冷水。趁着铁牛哥在，让他帮着搭把手，和我爷爷给太爷爷擦擦身子，换身干净的衣服。”
董云也早就忍受不了这种味道了，所以刚一进院子，就忙招呼起来。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