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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奇妙，刺激，仿佛可以将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难道，这就是爱？
刑琛摇头恍然一笑，看一眼楼西宁，眸光中满含深意，“听说你这些年有过的女人不少，难不成每一个你都爱？”
以身体的反应来判断对一个人是否是真爱，未免太过肤浅。
短暂的冲动，只能说明那纯属生理反应。
楼西宁被噎了一下，连忙摆手，“谁还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倒是你，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性？”
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服输了，楼西宁想了想，又紧接着提供辅证，“有冲动当然不能代表就是爱，可如果有了冲动，还能为了她而忍下来，这就是爱。”
……
此话一出，刑琛整个人都僵住了。
晃动着酒杯的手，也顿住了。
很快归于平静的液体，倒影出他那双无比震惊的黑眸。
他的确时时刻刻都能对冉相思产生渴望，并且能在十分焦灼的时候，为她着想而停下来……
一开始，是因为她头上的伤，他不想伤了她。
后来，是因为看到她眼中的懵懂，他也不想伤了她。
天知道他到底忍的多么幸苦，可他从不勉强她。
这一切的行为，在刑琛看来，都曾经是那么的可疑。
但是现在被楼西宁这么一说，就好像是拨云见日一般，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所以，是他先一步，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