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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也拉了拉李丽的衣角，奶声奶气的道，“外婆不哭……”
李丽一看，是个小不点女娃。
她弯腰，一把将楚楚抱在怀里，“你叫楚楚是吗？快来让外婆好好看看……”
“恩！楚楚动人的楚楚哦！”楚楚嘻嘻的笑了笑，也想逗笑外婆。
“你真可爱，外婆喜欢你。”李丽亲了亲楚楚的小脸，又拉着楚小歌，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李丽当下的脸色就变了，忙不迭的在电话里道歉。
“对不起二哥，真的对不起，那笔钱，我们是早就该还了……你别急，我下午就凑凑，把我的退休金先还给你……是是，一定还一定还！”
听李丽在电话里提到什么还钱什么退休金，当下就有些疑惑。
等李丽挂断了电话，楚小歌急忙问道，“妈，什么还钱？你欠了舅舅的钱？”
李丽收好手机，知道楚小歌早晚都会问的，也没打算瞒着什么，就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小歌，别怪你爸爸。其实你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一直都在找你，生怕你在外面委屈了或者遇到坏人，常说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找到你。后来他到处去找关系，托人打听你的下落。咱们家那点小存款早就用完了，甚至还跟亲戚借了不少……”
“妈……你们……”楚小歌哽咽着，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是我不好，妈，对不起，对不起……”
“傻孩子，你能回来就好了，说什么对不起？你爸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走了这么些年，他天天都看着你的照片，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