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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他回了四个字，四个，连大人都不一定懂的字。
却，让楚楚再一次送了口气。
不到半响，她开始微笑起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玛格丽特，粉粉嫩嫩。
至少，爸爸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走的。
至少，爸爸现在回来了。
至少，有了爸爸，妈妈就不用那么幸苦的照顾自己了……
“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你答应我的话，我就叫你爸爸。”这两个字，楚楚一直都憋着，不管楚小歌怎么威逼利诱，她都是不肯叫出口。
没想到，现在倒是直接拿出来做交易了。
尚东远惊奇的挑高了眉，“什么事？”
连做交易的样子，都和他如出一辙……
“你要好好的照顾我妈妈，不许让她伤心。”
这些话从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着实是让人震惊的。
尚东远惊讶片刻，而后又沉默了许久，复才转头看向不远处还在听电话的楚小歌。
不得不说，她真的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能教出这样孩子的人，本身也不可能太差。
而这样的一个女人……
尚东远看向楚小歌的时候，楚楚奶声奶气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
“妈妈一个人照顾楚楚长大，真的很不容易。又要上班又要照顾楚楚，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也不肯卖掉好朋友送的东西。妈妈真的是个好人呢……如果妈妈喜欢你，那楚楚也会喜欢你，如果妈妈讨厌你，那么楚楚也会讨厌你。”楚楚的人生观很简单，妈妈喜欢的，她也会喜欢，妈妈讨厌的，她也一定会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