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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流泪了……
尚东远记得的就这些，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已。
可是真要让他仔仔细细的回想起画面和细节，他就是完全做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你为什么早早的离开了？”
这是尚东远的第二个问题。
盼盼听的就顿了一下，那天晚上她跟踪尚东远之后的确是跟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接到他老婆的电话，吓的赶紧拿钱打发了盼盼，还嘱咐她走后门，千万不要被他老婆给抓住。
盼盼也是第一次出来做这种事情，自然不想被正宫娘娘抓到打成残废，于是慌慌张张的就跑了。
盼盼还以为尚东远问的是这个呢，就随便回了句，“我虽然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但是也有自知之明。”
“……”听到这里，尚东远的心，又是一阵波澜。
看样子，五年前，真的是她了。
尚东远沉默的这会儿，盼盼又把话题转到了正轨上。
“你要包夜吗？认识这么久了，给你打个折吧，一千。”
她本来就是出来吃这口饭的，自然要事先把价钱商量好了。
尚东远再一次听到这话，眸光又暗沉了一分。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一百元的钞票，丢在床上，“回去吧。”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盼盼看着跟前的钱，目测大约有五千多……
她这什么都没做，白白就捡了这么多钱？
而且这个男人也着实奇怪呢……叫她出来，又不做，还给她钱。
从房间里出来，尚东远心里那块大大的石头，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