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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丁浅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诶?
刚才发生了什么?
唔,有发生什么吗?
好像并没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所以感觉被冒犯什么的,百分之九十九是出现幻想了吧。萧丁浅只记得自己要去找左云杉来着,然后准备关心她来着,然后被人家拒绝了来着,然后自己很失望地离开来着,然后……啊,等等,剧情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还在这里啊,根本没有所谓的什么失望地离开。
所以,刚才的吧唧是怎么回事。
萧丁浅背靠墙上,仰视左云杉的脖子都快酸得维持不下去,她才终于从蒙圈状态回过神来。但萧丁浅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生气不是推开不是指控,而是表示对左云杉的行为不能理解,不在状态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才说过不卫生的,你还说过要柏拉图的。”
“今天擦了唇膏,应该会有,隔离效果,”左云杉说得不确定,但语气很肯定,顺便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柏拉图那个,是你先提出来,我说不坏,仅此而已。”
总而言之言而简之,都是套路。
萧丁浅不甘心被套路地擦着嘴巴,试图把左云杉沾上去的化学残留物擦掉:“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就满脸嫌弃的话,我会这样说吗……那个,你的意思是不擦唇膏就不会壁咚了是吗,所以你今天为什么会有闲情逸致涂唇膏。”
“你擦什么,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壁咚?”左云杉见萧丁浅并不领情,想了想,又想了想,正经说,“我看你嘴巴有点干,想你今天出门没抹唇膏,帮了你一下,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一直有,涂浅色唇膏的习惯。”
解释,嗯,真是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完全让人无言以对了有没有。
萧丁浅承认自己已经不想和今天走深井冰路线的左云杉说话了,但她刚才的让步可不是为了让左云杉调戏,萧丁浅维持着几乎要被消磨殆尽的冷静与理智,说:“那麻烦你下次提前说一声好吗,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动机,心里有个准备。”
左云杉看着她,眉梢很快地跳动了一下:“你难道还想被,壁咚一次?”
……左云杉这种恶意满满的话是准备被怼的吗。
萧丁浅又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为什么自己总是智商不够地把左云杉的话信以为真:“你才说过,那个不是壁咚的。”
“我说过这句话?”被冤枉了一脸的左云杉十分无辜,“我记得我说的是,你认为。”
阿西吧!!!
左云杉你怎么还不去狗带啊!
简直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所以当萧丁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次:“是我语文不好,怪我。”